分类: 世纪大讲堂之另言 |
拥戴东方文化的人,喜欢说:中华文华博大精深。但在阐述到文化精义之时,却往往以“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作中止符。这在外来人看来,不外乎几个感受:一个是神秘感,中华文化是离世的,中华文化本身是是非理性的;好一点的是景仰感,是被强化的学生意识;再有就是不信任感,是对中华文化认识的不确定性;最后也许还有猜疑,“你小子不懂装懂,根本就在唬人吧?”。这实在是中国知识分子和所谓文化人的失职。
东西方文化的区别,就渊源而言,是思维方式的差异所致。说东方人喜欢按感性方式去考虑问题,大约不会有什么异议,但喜欢一种方式只是一个自然演化的结果,人类的伟大之处就在于理性的选择。我们对和平、对民主以及对和谐的选择都并非是完全由自然规律安排的,这些选择全都有着人类思维的明显印记。那么为什么中国的文化人不能选择一种理性的思维方式去重新解读中华文化呢?
在李先生这里,重建理性思维是其具体工作的必须。事实上,理性思维在具体事务上它是更具现实意义的,会是个自然的选择。问题只在于在思想、文化领域,东方人能否在思维方式上作出选择的偿试。应当说,对为人类文明作贡献而言,以东方人感性思维的智慧去作理性思维的思考,具有更大的优势。前一篇:隔岸看倒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