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世纪大讲堂之另言 |
就民族主义而言,杨先生认为只是“抗争”之需要,并未作历史的分析,更未提及积极的现实意义。其实在政治层面上,它很大程度上只是一种工具,以外蒙为例,对民族主义的不同解读会形成完全不同的立场,问题只在于解读者的利益取向而非民族问题本身。由此以论,民族主义在现代文明社会中也实在很难有积极意义的解读。
开明政治与游戏规则并肩前行。不知杨先生还能走多远?分类: 世纪大讲堂之另言 |
就民族主义而言,杨先生认为只是“抗争”之需要,并未作历史的分析,更未提及积极的现实意义。其实在政治层面上,它很大程度上只是一种工具,以外蒙为例,对民族主义的不同解读会形成完全不同的立场,问题只在于解读者的利益取向而非民族问题本身。由此以论,民族主义在现代文明社会中也实在很难有积极意义的解读。
开明政治与游戏规则并肩前行。不知杨先生还能走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