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青松的日记 |
以前每年12月31日,我和郝建、邓双林、张献民、黄鸥都要在一起过的,这样大概有五个年头,有一年还有崔卫平老师,还有一年有小阳。
2005年的12月31日,这样的聚会没有了,或许是为了弥补这样的缺憾,郝老师今天召集了我、王超、白羽、崔卫平、冯眉在中国电影资料馆旁边的川菜馆吃饭。结果崔老师因为忙家里装修的事情没来,王超则带来了王琦,她是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电影学博士生。一个多月前,王琦和我做过访问,也算认识。从新保守主义,到《无极》和《千里走单骑》,话题多多,尤其喜欢白羽的忧患和冯眉的尖锐。哈哈,第五代现在是在和谁谁谁集体意淫。这个形容真是绝妙。
第五代,崔健都已经无法脱离毛的话语体系,贾樟柯是在这个体系之外的。冯眉的这个说法我完全赞同。
有人说《无极》是《十面埋伏》的升级版,而在我看来,《千里走单骑》跟《和你在一起》的内核也惊人的相似,我鼓足勇气说出了这句话。儿子要么死要么变成父亲的躯体的一个部分。“父”的阴影笼罩着张、陈。俄罗斯电影《小偷》里对“父”有非常精准的描述。
一个貌似平民视角的影片,将现实中所有的矛盾彻底虚化掉,刻意营造出一个乌托邦王国,尤其是监狱里众犯人痛哭流涕的戏,简直让人难以容忍。人性的阴影被伦理偷换。冯眉举例举到日本的导演山田洋次拍摄的那些普通的人的故事的影片《远山的呼唤》《幸福的黄手绢》。很显然,张导的关怀还做不到那样的程度,或者说是设计,是迎合,是谄媚的。从某个角度来说,《千里走单骑》比《无极》更缺乏诚意。
张、陈现在拍的电影都毫无感觉了。什么时候他们开始失去艺术的魂魄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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