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五早晨上班,坐电梯下楼的时候发现耳朵有点难受,感觉奇怪,难道是公寓电梯的速度被调快了?到了下午,突然觉得感冒的症状扑面而来:浑身酸懒,没有精神,肚子有点不舒服…赶紧麻烦秘书去帮我买点药,她问:要什么?我说:你看着办一样来点吧。她又问:你是肚子不舒服还是肠胃不舒服?我说:这两个部位怎么区分?
低头看表,不对,这才七月底啊!我一般都是八月十号左右感冒,邪门了连着三年都是。可见,这2006年的第一场感冒,“比以往时候来得更早一些”!晚上有朋友短信问候我,我讲了我的感冒定律,他们都乐疯了,第一反应都是“我倒”,骂我做投行把自己做成了机器人!
晚上8点回到家,开始发烧。胡乱吃了一堆药,包括板蓝根、泰诺、盐酸小柴(错,应该是上面“辟”下面“木”,不知道念什么所以打不出来)碱片、胃痛宁、阿司匹林泡痛片(一个朋友听完后骂我是“生活的白痴”,可我这个白痴连续三年都是靠这么乱吃药在48小时之内把感冒赶跑的!),看了两眼超女沈阳赛区决赛觉得眼睛有点累,不到十分钟后关上电视,关上空调,关上灯,关上大脑,上床睡觉。这个时候不到九点,看着表我自己差点没乐了,这可是周五的晚上!要是不生病,我这个时候大概晚饭还没吃完呢。
虽然不断有问我“在哪呢”的短信进来,我已经没有力气回了。我唯一接了的一个电话是一个著名零售企业的老总问我能不能把周日的会改到明天,我说只要我能爬起来就没问题。
出着虚汗一路睡到早晨9点,醒来,烧退了,但是全身发飘。过了一会客户来电,说下午见面。我一咬牙,痛快答应。话音未落,又一个电话进来,某电视台台长到京,要求晚上见面。已然是这般形势,不管了,扛!所以再次痛快答应。
说来也怪,一旦你作出了生扛的决定,整个人就进入了另外一种状态,不觉得自己在生病,仿佛一切都没发生。冲完澡精神了许多,开始准备下午开会的事。一点钟出门,从东四环杀奔西四环去见那家零售企业的老板。从见面握手的那一刻起,我的所有病都彻底没有了。开会期间《英才》杂志的主编宋立新打来电话,她们下午在北京东北郊的红螺寺有一个活动,我早答应过她会参加,现在既然能出门开会,也就没有理由推辞。于是,西四环开完会后又驱车一个半小时赶到怀柔。六点到那,八点往回开,晚上九点半赶回城里的昆仑饭店去见台长。
夜里十二点到家,一个朋友来短信问我在不在钱柜。我说不在,病了。她说:你听着不像病人。我说:那就没病。她说:说什么呢,有病吧。我说:谢谢啊,昨天有来着。
2006年的第一场感冒就这样过去了。人的精神是一种很奇特的东西。有些时候,你觉得自己怎么样,最后自己就会真的怎么样;你觉得自己没病,自己就真的好了。这和做企业、特别是是创业型的企业有一点像,每个企业都会遇到难关,你坚信自己能渡过难关,在最关键的时候把牙咬住,面不改色人不崩溃,就真的过去了,于是柳也暗了花也明了峰也回了路也转了。
当然,小病可以生扛,大病还得去医院。其实生扛也不是真的生扛,还是得靠前一天晚上的一片阿司匹林和一身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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