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那年》:镜像青春,成长的迷惘与希翼
(2014-12-12 12:45:53)青春,是一首浪漫且带点忧伤的诗,总是让人在刻骨铭心的成长中体验,而青春的流逝,内心的青春情怀便存于内心,永不停歇地释放出尚存的魅力与活力。电影《匆匆那年》改编自作家九夜茴的同名小说,是“青春教父”张一白继《将爱进行到底》后的又一青春电影,由彭于晏、倪妮、郑恺、魏晨、张子萱、陈赫等领衔主演。导演张一白在影片中试图讲述校园青春奋斗叙事或者以青春的反叛和自觉的叙事,这也恰如雅克·拉康的“镜像理论”指出的,婴儿只有通过镜子认识了他人,才能意识到“自己是谁”,也即,他人的青春是自我的一面镜子,更是一种无意识地自我投射。影片通过几个人的爱情故事艺术化地再现了一场乌托邦的青春美梦,以现代进行时缅怀逝去的青春,通过青春群体的成人化反映特定时代和社会的青春痕迹,由此,导演张一白凭借青春的残酷话题和个性的叙事方式,再现了“告别青春,走出青春”的怀旧形式,并建构与重构了观众的青春“镜像”。即便本片又诸多硬伤、瑕疵和泛滥的广告语,但依然是以影像方式纪录当代社会的有效文本。
刘向在《楚辞·大招》中说,“青春受谢,白日昭只”。青春仿佛就是万物复苏的春日“镜像”,让人无限缅怀。电影《匆匆那年》讲述了阳光帅气少年陈寻(彭于晏)与温柔坚强的女孩方茴(倪妮),以及江湖少年赵烨(郑恺)、温情暖男乔燃(魏晨)、风风火火女汉子林嘉茉(张子萱)等的跨越十五年的青春、爱情与友情的故事。如果说九把刀的《那些年》与赵薇的《致青春》再现了校园时代那份遥不可及的时光中的还尚存于脑海中的忧伤与记忆,从而获得感动的话,那么张一白的《匆匆那年》则延续了这个物欲横流时代对那段青春过往的怀念与祭奠。影片以校园的残酷青春告别青涩而寄情于少年时的激情与勇敢,那句“如果过去还值得眷恋别太快冰释前嫌/谁甘心就这样彼此无挂也无牵/我们要互相亏欠/我们要藕断丝连”,让青春流淌在观众的心间,唤起那份尘封已久的青春记忆。
可以说,电影《匆匆那年》在“讲”与“被讲”的话语体系中勾连出观众的记忆,以此达到认同。影片中从高中时代说起,以一种浪漫的青春格调的方式叙述了方茴与陈寻的情感纠葛。他们从相识到懵懵懂懂的相恋的所有场景,都在摄影师的镜头下赋予了一种唯美的情调,不管是走出教室时的羞涩眼神交流,还是坐于教室一隅偷偷一乐,以及一前一后的“矫揉造作”等场景,都是一种青春内在逻辑的行为。哈贝马斯曾指出,“启蒙是一项未竟的事业”,而电影《匆匆那年》中的青春爱情就是青春里一段‘未竟’的旅程”。可以说,影片中的故事,其实是对现代人的一种情感投射,好似观众在讲述自己的如歌岁月一般,富有青春的激情与感伤。
“银幕世界不能与我们的现实世界对立,银幕世界必然是现实世界的替代,因为宇宙概念本身就表明它在空间上是独一无二的”,因此,电影《匆匆那年》的青春群体故事实则是当下人面对逝去的青春的一个映射与写照。导演领衔众位主演试图以校园青春的成长故事,来一一展现成长的困惑与生存的困难。可以说,影像中的陈寻、方茴、赵烨、乔燃、林嘉茉等的故事,都是我们当下之人生活的一个延伸。或许,青春岁月中的美好与伤感,只有通过影像来传达,来更加真实地正视自己的青春。从而让现代的个体,正视青春,正视未来。
青春,是残酷物语。从《中国合伙人》、《逆光飞翔》、《同桌的你》等一系列主打“青春牌”的作品来看,电影《匆匆那年》将人物的青春体验和经历的残酷性表现而出。在一定意义上,影片的“青春”是带着一份特定时期的青春痕迹,是一种以怀旧形式建构的青春“镜像。或许,我们通过影像中的残酷的青春,能正确的识青春,理性看待往事,走出青春,面向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