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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梆子井》诗集跋:吃得烤串,佳人相伴

(2006-03-15 00:45:29)
分类: 剑走偏锋
 
云飞扬重新发布   

书目,存。

 
作为一本书,总要在最后写下点什么,通常是要作者发发TMD的牢骚,感谢这感谢那,我想我不会这样做的,如果非要说,我唯一要感谢的是我的奶奶,和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奶奶,一个不识字的农村人,按照国家的有关成分论,她是贫农。其实历史并不是那么简单的,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我是地主的后代,如今没有守着土地,只不过受着文字的蛊惑和束缚,渴望戴着脚镣手铐跳舞,却不想根本就跟不上节拍,无论是苏东坡打的还是柳三变踏的,那些歌声始终萦绕在追忆之中。

厕所里的灯是黑的,自动饮水机开始工作,沸腾的噪音掩盖了何洁的歌声,同租的候先生在另外一屋看足球,传来的却是宋士雄的声音,韩乔生的老师短促而有利的解说,使得黑暗中的我以为穿越了时空,却原来真是马拉多纳带领着阿根廷队干掉了联邦德国。我原以为自己逃避了故事,尤其是带奇遇的传奇,当代人的奇遇已经使得我的唯物史观遭到重大打击,却想不到今夜又遇唐人传奇。

传奇人的人物,看似风光,实则痛苦,就好像那狗嘴中的骨头,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下落究竟会在何处,又没有上诉的机会。昆仑奴倒是听话,不过我还不想飞跃墙头。那座著名的校园里,发生了一些小事,却没有压榨出我衣服下的小来,因为我就是那么迷惘。不善于察言观色,是对自我性格的最大掩饰,从小看明白那么多事,于是性情就沉静下来,感觉迟一点会更宽泛。

那一天,我不该坐在回山东的车上,那辆车确实驶向2046年,未来就在那车上改变。现在追究起来,错错错,至少三个错,我最多负责其中一个,至于具体如何,我将在某篇小说中还原,其中一个相对最重要的原因,来自于小概率事件,一个据数学家认为不到1000亿分之一的相识,人类自从类人猿变成人好像还没有这个分母大,然后事情就像马其诺防线崩溃或多米诺骨牌一样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发展下去,我无法拒绝这种效应,也许这就是发生在我身上的蝴蝶效应,正如帝国的某军的某匹马的某只蹄上的钉子都可以决定一场战争的胜负,如果真是这样,我不会拒绝命运的安排,爱因斯坦不相信上帝靠投掷晒子一样来决定宇宙运行,但是今天既然是伟大的足球运动员兼哥本哈根学派的开山祖师玻尔的120周岁诞辰,我就按照玻尔先生和其弟子的理论来写这篇后记,我确实不能同时知道我在哪里我在想什么我究竟是个什么家伙,我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现在我在写字,而刚才是和魏君子对话,然后我开始看王小波的小说《万寿寺》。

我本以为,我失去了写诗的兴趣和能力,岂非宿命和我开玩笑,原来我还可以搞那分行的东东。昨天,我和朋友说,诗歌早进入了其生命衰竭期,或者就是漫长的新中世纪,直到遥远的未来,才会有黄灿然期待的新纪元,我想一定在2046年之后。在2002年之前,我非常喜欢与朋友们开玩笑,后来我主动将自己放逐,进入大城市隐居起来,虽然免不了还要写字糊口,但是没有把自己不当成农民,但是上一次回老家,我发现自己远离了过去的预料。我再也做不了农民,而我的父亲和乡亲们也是这样认为,众口一词啊,三人成虎何况是言之凿凿,我想我的确改变了。

那么我从哪里改变的呢?去年国庆节时?显然不是;今年春节?似乎也不像;和前女友分手时?更不对!那么就是到梆子井和万寿寺之后了,东城西就的日子就这样在无影无踪中重塑了我,我的性格向各个方向茁壮地发展,我彻底告别了路盲,我坚定地开始了新生活,寻找并确认,我才了解自己其实还是喜欢写字,我乐于目前的现状,因为我知道未来怎么走。昨天晚上,不很深的晚上,师范的同学在QQ上遇到,她抱着女儿和我聊天,八年岁月,如流的并不只是我们的经历,更是我们的可能。爱过了,才能说未来或说SORRY,老家既给了我极为宽松的环境,有逼迫我在闭塞的空间,那周边的目光,或短浅或炯炯,有神无聊,我在乎,也不为意,她们是背景,却是打着光穿越我的身体,再投射到银幕之上,我无处可逃,无地自由,彷徨都不可得,罢了罢了,和吴刚西西佛斯相比,我算什么惩罚,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小烦恼而已。于是乎,走出,至今。

今夜,梆子井的夜还是那么寂静,大都市的边缘,有着民间的气息。11点的时候,我走在潮湿的路上,感到脚下传来秋声,自然我的禀赋领悟不到欧阳修的顿悟,我只觉得,应该是了。错错错,莫莫莫,九岁的时候,我和同学房日亮看陆游的《钗头凤》,我们幼稚而自以为清醒的看穿了,将那词简化为这六个字,我们绝对想不到我们两个人会读全班最多的书,经历最多的坎坷,现在我在梆子井卖文,他在铁狮子坟解文,或许这就是宿命。在19年前的那个初冬,还算寒冷的阳光之下,我们俩一起遭遇了人生中第一个难以写明白的词汇,现在想来,那个词汇,或许就是上帝先生跟我们开的玩笑:蘑菇!我们两个人,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齐齐戚戚地读成了书呆子,这就是那蘑菇施的蛊,我们中的魅!蘑菇有毒,外形绚烂,食之危险,用之忧心,可远观,可欣赏,既又明白通透,又优柔寡断,望之不止渴,画之不充饥,辗转反侧兮,思之不见窈窕,是百年孤独更是愤怒的蘑菇。

正如从一开始就错了,我不知道自己的路在脚下,其实一直走下去就会很好,却好跑到蛮荒荆棘中寻找,人和人最大的距离,就是对面相逢却不知道彼此所想,我,我们,总想得太多,其实世界很简单,不过从一开始,我们就将简单的问题整复杂了。在老家,又捉到萤火虫,当然我不会再送给谁,也不会自己做一个锦囊装起来,尽管梆子井没有萤火虫儿,我也不会像个小女孩儿一样千里带过来,让我去北京的乡下,至今我还没有动身,长城是在中国人的心内的城墙。北京有个房山,是我和房日亮自小学时想去的地方,我想最近我们还是去一次吧,直把他乡做故乡。

收入本集之诗,未必全作在梆子井,但是都在梆子井改定,梆子井之风,吹得我陶醉,熏得我不知道南北,这就足够了,杜甫说浩荡感激,我没有那么高的档次,只要吃得上烤串,身边有佳人相伴,穿过西街东街和北街,在如此简化而明确的地名里行走,我蠢蠢欲动。

最后编辑时间:2005-10-7 3:1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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