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猜想
(2010-01-18 13:3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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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松讲坛热恋触摸自恋于丹红杂谈 |
分类: 色色 |
豆豆在外面很闷,没人跟他交流国内的时政新闻,想让我给他编一个大段子解闷,于是,我开始胡编乱造。
题目:《如果,当于丹红爱上白肉松》
这两个快男超女型人才,一开始还有点欣赏他们。初级阶段,肉松同学在解读一些时政要闻的时候,多少还有一点自己的观点,或者有一个切入点比较独特,而且他还有一点,就是不太随便走穴,除了偶尔到大学去窜个场子,对着仰慕他工作服的懵懂少女们撇撇他的“白小嘴”,基本没有看到他商演或者去主持什么豪华婚礼。比起别的主持人,他还是有一些真诚,也有一些情怀的,前段时间在耶鲁的演讲也基本合格。
不太喜欢白小嘴的一个原因,是因为他渴望年老以后太事儿,自以为是,而且他的自信又经常被他的自卑所掩盖,于是,就显得叽叽歪歪。他和大多数主持人一样,都被这个大环境熏陶了,内心也升腾着飘飘然的浮躁,虽然这种飘飘然是他本来很不情愿的,一直被他刻意憋着,但观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比如,他的习惯性动作:一撇嘴一皱眉,或者嘴巴在笑脸却在哭,掩盖着潜伏内心的得意,典型的“中国新闻式表情”。白肉松是幸运的,他曾经说,把一条狗放到这个平台上一个月,它也能成为一条名狗。
于丹红最早出现在讲坛的时候,还是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的,不是每个人都能白话经典的,凭借她的幼稚手势,以《论语》敲击现代生活中的故事,随便被她一点,都是绝对的精辟。不是因为她太有才,而是因为她抢占天时,率先在电视上白话了经典。
《论语》------那是这么多年,我们丢失很久的祖宗文化。于丹红是幸运的,借经典上位了一把。
他和她可能在开始的时候都没有预见到今天的噱头,尤其是于丹红,已经听几个同行说她很大牌,出场费不打折,更无聊的的是为了等自己的造型化妆师, 可以让现场观众耗两个小时,见过老师爱美,但是没见过老师这样臭美的。这一点,她真不如职业超女敬业。
有两点他们是一样的,一样红于电视,一样自恋,不一样的是一男一女。
有一个猜想:如果这一男一女在年轻的时候,能一见钟情谈场恋爱,会是怎样的呢?
于是,我这样猜想他们第一次约会时的对话
白:“别人都说我很严肃,甚至有人说我哭比笑好看,你是不是也有同感呢?”
于:“对孔子我有这样一种态度,那就是‘敬而近之’。我当然也敬重你,但是我不惧怕你,我敬重你不是跪下来仰视你,而是走近去触摸你,现在我把这种态度用于和你交往,很合适哦”
这两个靠嘴巴混世界的男女,他们张嘴说一分钟,我浑身就开始起鸡皮疙瘩,他们的这种言语很能促进荷尔蒙的分泌,使爱情进一步升温,进入热恋阶段。
于是,在热恋的时候,我猜想他们可能这样对话
白:“其实今天你从猪军家一出来,我一看升起那个灯叫心得的时候,稍微有点不适应,因为什么呢?我觉得回归准确一点,但是转念一想,这一系列的回归加在一块,是让心里得到了一些东西,应该是心得,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我觉得你比猪军懂我,总是在我内心深处等着我。”
于:“神基本上是接近天空的,是像李白那样的人;而圣是接近土地的,是像杜甫那样的人;松,你是游走在天地之间的那个伟哥,我已经为你守候了一万年!我允许自己前世失误错过了你,但绝不会今生再次与你擦身而过”
随着交往的深入,他们表面的那层保三鲜膜日渐老化,渐渐地,他们都开始怀疑对方的诚意了。当一切驾轻就熟之后,他们,尤其是于丹红,登上讲坛都无需备课了,脱口而出,口若悬河,但是,心已经远游,不在焉了,后来的讲坛都是重复键,太油了,说话不由心,听着就不像人说话,像机器在反复重吟。
白:“丹,你可以不相信海誓山盟,但要相信一个民间调查。新闻的力量在于他用事实说话,尤其是话说娇点。我有几个错误可能不会犯,首先就是男女作风问题不太会犯。据说广院搞过一个‘最不可能被拉下水的人’的排名,我好像排头两位,我一直不知道这是喜剧还是悲剧。”
于说:
再后来,白肉松和于丹红之间,渐渐出现了很深的隔膜,因为骨子里,他们都是聪明的敏感的,也是超自恋的,所以,他们很容易发现对方的致命缺陷,也很排斥这种虚伪的东西,他们还是希望对方有深厚的底蕴内涵,因为那样才配得上自己,可是,有一点他们都没有意识到-----对方的致命缺陷恰恰也是自己的问题。这就会出现水火不容的沟壑,后来,他们还是分道扬镳了,没能终成眷属。
于是,我猜想他们分手时会这样说
白:“我曾经渴望年老,认识你之后,我尤其这样想,用百姓的通俗说法,就是,好死不如赖活着,我现在巴不得早点回到起点,重新选择”
于:“所谓体验就是以身体之,以血验之,那是一种非常深刻地浸润。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不断地参悟、历练,就是你心中有一种仪式,感谢相遇感谢相知,感谢错误感谢痛苦,感谢一切的恩恩怨怨吧,毕竟,我们曾经拥有…”
以上瞎想,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绝非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