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海回来了,带回很多书和CD我回来也。
见到法语翻译家马振骋先生,先生送了我他的几部翻译作品(高更的插画作品《诺阿诺阿》缪拉的《艺术心灵驿站:白朗希大夫疯人院》莎乐美的《阁楼里的女人》)和新出版的随笔《镜子中的洛可可》,《镜子》记录了法国作家和在法国生活过的外国作家的逸闻趣事,非常有意思。在谈到海明威在20年代法国的时候,书中引用了福特的话:“对于艺术来说,没有哪一天比巴黎20年代初的任何24小时快乐。”说明20年代的巴黎对作家的影响之大。正如亨利米勒说:“巴黎是一个妇产科工具,它从子宫里取出活胚胎,放到孵育器里”。萨冈和杜拉斯是两个关系奇怪的作家。他们经常在各种聚会上见面,虽然都热情地打招呼,可从来没有深入地交往。她们在参加聚会临别时总会相约哪一天起吃个饭,可是这个约会到死也没有实现。这就是巴黎非亲密作家之间的典型的关系。
朋友姜小姐送我三张碟,都是流行的。她在英国学过唱片专业,是流行音乐的行家。一个是Keith
Jarrett的钢琴曲,一个是Goldfrapp
的歌,还有 Sidsel
Endresen
Bugge
Wesseltoft的爵士。我对古典音乐略知一二,对流行不大了解。J的钢琴不错,虽为流行,但不似克来德曼轻飘商业和甜腻,象是古典的小品,弹的很干净,没什么电子音乐的杂质。 爵士的那一张绝好。声音现场感极强,清晰有层次,几乎没什么伴奏,主要是人声。曲调大概吸收了斯堪地那维亚地方民族的东西,怪怪的有点诡异,但是有味道。要慢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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