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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长出了一个大月亮

(2012-07-04 15:53:06)
标签:

月亮

月儿

月牙儿

大月亮

红月亮

蓝天

白云

菜地

省文联

杂谈

分类: 如实写作

    这是昨天的事情(2012年7月3日星期二)。昨天我们光谷基地停电一天,我便窝在家里办公。老娘打电话来,恶声恶地问,她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浇水吗?!”我知道犯了严重错误,忙讷讷道,“没!”老娘那头的声音更响了:“我知道你冒,这个院子,我搞得累(此处读‘腻’)死人,种点菜硬死懒得要让它们干死。”我说,“马上浇。”一刻也不敢做停留的冲到门外去。

    这一情景,是老娘带给我的。我无意间,在浇菜地时,望了望天。蓝天之中,有几缕白云,在风中丝丝地飘。我突然间,像被孙家大哥的定海神针定住一般。这个情景,怎么会有的?怕是在国外吧啊?怕是我回到了小时候吧啊。居然有了蓝天和白云悠悠儿。我信了你的邪咧,是不是你不叫撇撇了呢?

    我赶忙出了院子,往马路上,找个大空地,踮起脚来,往头顶看去。阳光下,大块的天空呈现而出。果真的,天是蓝的,有白云一块块地移动着。我深呼吸一口气,感叹了一下,哦,这个蓝天和白云又回来了。

    差点又忘了浇菜。老娘说了,每畦要浇一桶水呀。我忙放下念想,去浇菜了。菜地长在湖北最有文化的地方——湖北省文联的院子里。这样的主意,只有我的老娘才会想得出。只有她才有权命令我浇水,我才不敢怠慢(其实没有重视,她说了很多次,我都忘了浇,这次是她牙恨恨地说,我才浇)。这一浇不打紧,看到了蓝天和白云。

   不踏实。我一边浇菜,一边这么想着。这蓝天和白云肯定是一种虚幻,定定不会长久的。它怎么今天出现了呢?估计与我老娘有关,她逼我出了书房,我就看到了蓝天和白云,就是说是她近接地让我看到了蓝天和白云。那么蓝天和白云怎么长出来的呢?难道它是无缘无故地长出来的,难道它对我们有无产阶级革命感情?难道它好久没有来了,怕我们忘记了它了,遛出来让我们都有点记忆?或者逗我们好玩。中国人什么都有,就是没有时间,让你这蓝天和白云逗我们玩的!哎呀!原来如彼,它们不是无缘无故的出来的,是被我们武汉的豪雨逼出来的。武汉下了几天豪雨,实在说吧,没有这几天瓢泼桶倒的豪雨,你烧香拜菩萨,蓝天和白云也不会出来的。还想什么蓝天和白云遛弯儿来逗你玩,没门儿的事情。几天豪雨把灰蒙蒙的天洗干净了,它才遛了出来。但人家豪雨也不是好来的。豪雨大哥来了,我们是有代价的。这个代价就是这里经济损失高600多亿元,那里的经济损失高达800多亿元。总之,豪雨大哥来了,我们的代价是付得太大了。它来了,蓝天白云也跟随来了。它来了,居然好事记者却忘了写专访写报道做大标题,它们还沉浸在豪雨兄的权威之中不能自拨。我发现了蓝天和白云,但我手中又没有媒体,做不了大标题,向市民宣告。

    想明白了,我心说,你们快点看我们付了大代价的蓝天和白云吧,随便一组数字,让我们一抬头就是黄金万两的价。隔不了几天,或者是明天,蓝天和白云便悠忽不见了。浇完了菜地,我又冲到马路上,看了几次。有一人经过马路,我忙邀请他:“呵呵,这天,蓝天和白云出来了。”他也一抬头,深有同感地说:“不容易呀。”忙抽身走了。“有点忙,我先走了,你家看哈。嘿嘿嘿嘿……”

    我好无趣,把蓝天白云的事情拉到了地面上了。我还有好多好多事情咧,怎么可以如此地玩物丧志呢?太那个了,太奢侈了。忙回到书房,认真对着电脑工作起来。像个好领导,像个好父亲,像个乖乖老儿……

    女儿从电脑里冒了出来,问我她要欧洲历史方面的书买好没有。我说了一通。因为她是先从电脑里冒的,我后面接收的,所以没有对等地交流。等我稍晚一点看时,她发了脾气。女儿说了,我要你买东西,你总是找别人,这个情就是我欠了人家的。在留言的最后,她生气地说,莫明其妙。这是句很女儿发脾气的话。我见了,有点无趣。女儿万不可以冒犯。我只好无趣地说打趣:“刚被奶奶发了脾气,现在又被女儿发了火,今天运气不怎么样。”心说,我的高兴,看到了蓝天和白云,在你那里不算什么,在我们武汉这里,可是要付大价钱的,这个高兴不告诉你们。我只好说:“这个我要走东湖。”

    自从胃出了问题,我天真地认为,走东湖可以治胃病。晚间从东湖的正大门进去,转弯儿,走几个拱桥,猛一抬头。有一个如盐鸭蛋的饼,挂在磨山上头。草丛中,树梢上,海一般的水波映衬下,那个饼状的东西,没有什么牵挂,硬硬地浮在半空。我敢肯定,这张饼不是我妈烙的,她是南方人,没有这么大的气魄烙出如此饼来。也不是外国人烙出的饼,因为外国人的饼,不可能放到中国人的天空上。我敢断定,这是北方人的饼。出了好大一个鬼!北方的饼,怎么跑到南方来呢?在这个水城,让我们惹眼睛,挂眼角呢?

   我加速脚步,赶紧到湖边去,看湖的开阔处,要看个究竟。一轮大黄的月亮,园溜溜地,挂在树梢上,微风中,有些雨丝般的云,被月光染黄了,在它那四周飘呀飘的。这只月,肯定是满月;这只月,难道是从国外进口来的,怎么太太太他妈的大了(非国骂不方便表达我的情绪)。平常难得见月,也只有一个脸盆儿那么大,见了它也不给你一个好脸色看,灰蒙蒙的,像个影子一样。今个儿的月,大而园,脸色虽红,但红的月,又在慢慢地变黄之中。大如脚盆。我走到离屈老夫子最近的拱桥,脚被粘住了,盯着看。又慢行到了白象旁,每天我都要搬在象牙上,拉几下手臂,好像这样可以治脖子的毛病。今天却忘了。我立在大象旁,看着湖边的天。这时什么也不想,也想不了啦。就看着天,看那个慢慢移动的浑园的大月亮。

    不知什么时候,我觉察到嘴角处好咸。用手一抹,不好意思,这个居然,流出了两行泪。一把年纪的人,还有个忍不住的毛病。你感动个啥?难道这轮园月会长久。不是你女儿发了一通脾气,你未必看得到。说穿了,这月儿是你女儿逼出来的。也许是她念你看影子月太多,突发孝心,把国外的借移了一下脚步,让你感受了一下。不然,东湖的游人现在可谓多矣,没有谁大惊小怪如你一样。

    你还以为你是诗人?要发悠古之抒情。罢了吧,就这样算了吧,回家吧,洗了睡吧。

    我自骂了一通,自嘲了一通,看了看那轮园月。

    走吧。我对自己说,今晚,武汉长出了一个大月亮。难得的。

 

 

 

                                                          2012年7月4日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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