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遇到一个周六。睡了一个懒觉。下午清样就到了。看到晚间12点
到了周末,已经早被通知开会。乘车一小时去单位,幸好开一上午会。回院子,小睡一会儿。便半躺在床上继续看清样。
这几天,看什么也不顺眼,总想发脾气。男人和女人好像不一样,如果想发脾气,就忍着点。网上说,男人也有几天“例假”。呵呵呵,原来如此,想必男人的“好朋友”到了。看清样,实在看不进去。
上次,单位的孩子们推销电影票。我有几张,约上一个谁看看?
这个念头一出,便什么也不想做了。打电话,找来一个弟兄卷毛,去看看电影吧。我已经看了三次电影,都约上的弟兄们。看完电影,再去电影院旁有个叫“2058烤虾店”小酌一番,岂不妙哉
这次约上我的正宗老乡。这老小子还是个大律师,手下竟然有一百多律师。他的确是个很快活的人,和他在一块,很是自在,这个开宝马的家伙,总是瞎逛着他的人生,却令朋友们十分羡慕。他被邀请,一边抱怨两个老男人有什么好看电影的,一边却很自觉地就去啦。在徐东的金逸电影院。我们便看了《达·芬奇密码》。
总之,一切正常。
我们去吃烤虾。然后我收到了一个猜谜的短讯,我要转发一下。顺而提到了一个人,在汉口一家小银行当行长,这小子呢?
他随口便说:“死啦!”
“什么?”我惊讶地反问:“怎么可以死呢?”
他用他翻厚的嘴唇向我挑了挑:“死,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我看着他。他见我疑惑,便平静地告诉我,他宜昌回来的高速公路上,车胎爆了,一辆面包车,他受伤最重。先在宜昌住了一星期,然后在中南医院住了20天,就走了。
这条路,很诡异,我们这院子里的作协主席,就在在这条路上走的。还有位作家回家审亲,差点不幸。
就走了。就走了。就走了。
我半天无法反应过来。我不由自主地要给他打电话。他说,你想做神汉,打到天上去不成。我听了惧怕。但还是打了,电话无人接听,要通过人工台或者留言。“如果死了,电话应该销号,或者没有信号呀。”卷毛说:“他的电话不可以停的,钱太多了。”
“实话告诉你,他的位置也没有人敢接的。”卷毛补充说。
我停了一刻。便记忆道,此人没有死相的,怎么会死呢?他嘲笑我,你会看相?
我摇摇头。
我记得第一次见他,就是我这位卷毛介绍。他请客。原因是他希望我们单位到他们银行存钱。他们银行离我们单位太远,我便敷衍过去了。过了几周,他和我的朋友居然跑到了我们单位,当然努力的结果不理想,还是没有去他的银行存款。
记得当时是“非典”时期。我们单位一行人同去小酒店吃晚餐。卷毛带他来见我。他当时伸出手来,我拒绝了他:“非常时期,不拘泥于礼。”他有些尴尬,忙说:“忘记了。”他身并不高倒有几分壮实,属于肥头大耳的有福之人。
第二天晚上,卷毛打电话来,让我们昨天一行喝酒之人,都准备行李,要到同济医院隔离。因为我们这位行长已经查出了“非典”。我一听,天昏地暗,我死不足惜,害死全单位的人,特别是我们办杂志的,要按期出版,停了后,怎么向读者交待呢?
所幸是卷毛开玩笑。
以后,我便少见他。今年春节刚上班,卷毛说有群老乡聚会,把我也拖了去。在东湖郊外。他在坐,因为熟人,多少有些亲切。饭后,我随卷毛,去了汤逊湖边有个荷田会所。他们打麻将斗地主去了,我什么也不会,只好睡了。到了半夜。卷毛把我扔下,自己回家去了。我骂了他一阵,无可奈何地第二天早上打的回了。
前不久,收到一个人发的短讯,有些幽默。大意是“你在路上,我祝你平安;你在工作中,祝你顺利……如果你在床上,你先忙吧。”我便群发出去了。他收到了,打了个电话。我故意想让他猜,和他说了几句,他便知道我是谁了。客气地说:“我在深圳出差,回来我们在聚。”
他的声音有些暗哑,遇无可奈何时,会用我们老家常用的语气道:“这,说点别的。”我听后,有认同感,很亲切。
卷毛送我回来后,我还希望给他再打次电话。
他说:“他小我们好几年,所以你不相信。前几天,我有个中学最好的同学,在孝感,因为心肌梗塞,就走拉。”
电话便不打了。生命原本是脆弱的。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