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愚比王》显示的啪嗒学是本土本生的,《愚比囚》则体现了它的深思状态。十五岁的雅里,把少年同伴们的顽皮信手拈来,原汁原样地上演;而二十七岁的雅里,则有意打造其“对应之物”。他不只是把少年时代的原剧本融入进来,以便在其基础上建构新意,而且有意发掘“回挡”和相反的蕴涵。
舞台情景也将这点投射出来:齐唱的违抗命令的军人们,恳求当囚徒的狱吏。道具也显示了这一相辅相成:国王的项链形似铁枷,帝国的地球模型如同刑徒犯的脚镣上的铁球,手镯与手铐难分彼此。还有奥斯曼帝国苏丹:专制独裁者的象征;戴镣的愚比:专横奴隶的化身。一个是另一个的“孪生兄弟”。在戏剧表演上,由同一个演员饰演这两个角色十分恰当。
总之,不妨引用第五幕第一场中那个令人不寒而栗的句子:“自由,就是奴隶制!”雅里比英国作家奥维尔早50年提出了如此警醒人的铭言,以揭示伟大理想走向其反面的悖论。由此,我们可以把啪嗒学分离出来。不同于那些道德的说教,改造世界的论战或对抗性的讥讽,啪嗒学是科学和愉悦,它不对抗任何事务,而是将道德与它的反面吸纳为一:“唯有啪嗒学院不企图拯救世界。”【见《啪嗒学院手册》。】
啪嗒学院总督-总编
弗提离 (Thieri Foulc)
啪嗒历133年幺艇月22日(俗历
2005年11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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