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这些天各国新闻都集中报道25年前拆毁柏林墙的事儿,我也许不会像眼下这么回忆当时人在柏林的细节,当年的柏林有两个,一个是东柏林,另一个是西柏林。25年前从东京经由巴黎夏尔·戴高乐机场飞到西柏林,然后步入东柏林,最后是从东柏林Schonefeld机场再飞往莫斯科,然后转乘日航直飞东京,整个旅程感到东柏林的空气最新鲜。
记得西柏林的边境官员态度傲慢,看了一眼我的中国护照,然后望天花板足足5分钟,什么话也不说,最后使劲盖了一个章,让我入了境。相比之下,东柏林的官员很热情,一接到中国护照,马上跟我说:“欢迎中国朋友”。德文好像是“herzlich
willkommen! chinesischer Freund ”
当时的西柏林有一点儿像香港,主要是空气中总也消不掉一股股的炊烟味儿,包括炖猪腿、德式酸白菜,其余的还有火腿与香肠之类,很像一个巨大的露天食堂。另外,各种肤色的人穿梭往来,不同语种混杂于街头,这个也跟同一年刚到香港的感觉酷似。
跟西柏林相比,东柏林不仅人少,而且街头餐饮店的数量也不多,有的饭馆直接开在单元楼的一层,跟当年我在中国社会科学院后楼的饭厅一样。餐饮店少了,空气的纯度也就高了,尤其是到了博物馆和歌剧院,越发觉得新鲜的空气实在难得,东柏林给我十分艺术的感觉大多数都从空气中而来。
下图是我25年前入境东德时的签证,熟悉的标记DDR〈简称“民主德国”Deutsche Demokratische
Republik〉就是在同一年后从历史上消失的,但对我来说,却是一份难得的回忆,值得珍藏。
下图是25年前妻子拍的我在布兰登堡大门前,以及当时的柏林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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