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放假了,今天是圣诞夜,马上就要过元旦了,这些天一直在家写书译书,译书是三浦友和的《相性》,写的是他的人生观与夫人山口百惠的恩爱故事,很吸引人,近乎一段人间的美丽传说。

不过,译书中所遇的语言问题,常常会让译者思考。尤其作为直接用日语从事写作的我来说,这一方面是因为非母语的写作经常遇到母语的关怀,另一方面也是因为非母语的活跃往往会打乱母语的思维定势。
这么说完全是我个人的体验,估计没什么普遍性可言!
语言靠发音,还有发出的声音会被别人理解出其中的意义,当然这个理解者必须包括你自己。不过,这么多年讲日文写日文,逐渐觉得不同语言的嘴巴张合之于人的下巴的受力是不一样的。上中学的时候开始学英文,当时似乎没觉得什么,也许是年轻,下巴的用力远远大于外语带来的重力。说话从来没觉得累过!
人长大了,当说外文的时候必须经过头脑逻辑思维的筛洗和精选,而这一道对母语而言是多余的工序却为你的下巴增加了承受外力的时间。喜欢拿下巴说事儿也是为了理解说外文时的难堪,谁都可以设想,说外文时的嘴型与你母语的相距有多大?难怪英文说多了,人的肩膀会往上耸。日文说多了,人的头会往下垂,老是做出一副鞠躬状。
我瞎猜;其原由都是人的下巴转移出去的受力!语言有呼吸,说外文的时候一旦觉得下巴累了,那就证明你的语言呼吸处于十分正常的维持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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