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我的好友,花道家吉田泰己把他的插花作品当做一个被拍摄的物体,十分纤细十分张扬的状态让镜头捕捉到的瞬间几乎也等于与周围的草木相融和的时刻。
摄影家Mr.Shuji Yamada是一位怪异的老艺术家,早在上世纪70年代,由他拍摄的农村系列曾经引起过轰动,并奠定了他作为摄影家的地位。后来,他去了纽约,也去了上海,但到后来拍到的农村变得也越来越少,于是他决定直接拍摄瓦片儿.据他说,这是对农村原有风景的消失的对抗!听起来是一句很响亮的口号。
在他的摄影个展中,除了巨幅黑白图片以外,还有许多瓦片儿与木板条儿,再有就是他讲述艺术经历的时候,总喜欢在身边放上一瓶酒,喝得很少,但说话十分投入。
其实,我蛮欣赏这位老头儿的个性,同样对花道家也是这么说的。因为,我觉得,花道是一个把死亡推向极致的艺术。
花,本来是活得好好的,但人偏要把它切断,然后还摆出各种妖艳的样子。有谁能理解花的心思呢?当然,把自己的死亡换成最后的美丽,拿给别人看或许是获得新生的手段,但每当花道家用极快的速度切断花茎花蕾,乃至于花瓣儿的时候,我还是觉得有些残酷的。花道非要以“切断”来表达艺术么?
昨晚,看完Yamada摄影个展,跟花道家和摄影家们一起喝到深夜,之于花道是否残酷的问题,大家谈得挺深,将来有时间,可以写一篇评论花道的文字,算作我对艺术的一个看法。图片是在兵库县美术馆拍摄的,将来我搞的《狂走日本》的摄影策展也可以考虑办到这里,美术馆的建筑设计是安藤忠雄,一幢经典的现代建筑。
下图是著名摄影家Mr.Shuji Yamada,说话投入的样子有时也挺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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