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上海文艺界触电大约是从10多年前开始的,说是“触电”也许过于夸张,无非都是一些清谈和饭卓上的说笑什么的。不过,文化人的最大乐趣也许就是这类智慧的交流,跟已故画家陈逸飞是这样,跟余秋雨的交谈也是这样。其中还有别的人,像作家啦、女演员啦、摄影师啦,大部分人都跟我在东瀛有过一面甚至好几面之交的。时间长了,人到了上海又会重逢,于是大家就变得熟悉起来。
去年11月作为《狂走日本》活动之一策划过赴日采风摄影,由于北京模特的护照问题一拖再拖,只好先作罢,但同时,跟上海文艺出版社的合作是照常运行的,于是由此而得了想法,何不邀请一位上海的女作家来,一是请她写写,二是算作一次智慧的交流吧。起先大家说的很好,只是冬天怕冷,还好能克服,可一到具体办理出境手续的时候,女作家突然告诉我她找不到感觉了,要退出了。
究其原因,好像是我这边的接待单位发出的邀请涵上联名了其他单位的人,从中引发了误会。其实,赴日采风最讨厌的问题就是办签证,我每次都希望快办,归里包堆,一次办齐得活!看来,这个单纯的想法往后是不好乱使的,又算我倒霉一次。
上海的“雷”不像北京那么幽默,也不好玩儿。另外,跟女作家我还是敬而远之吧!哪怕踩上了雷,大都也是“闷雷”,连个响儿也捞不着“听”。余华兄在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的《兄弟》去年挺火,畅销榜上也有名。一位日本女记者,也是我的好友,读后感动得掉下了眼泪,听了这话,我虽不在北京,但还是把余华兄间接地介绍给了她,日前这个采访刊登了出来,写得很细。愿中国当代的文学在日本越来越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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