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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到南方,轻轻把一生的梦想埋葬(ZT)

(2007-06-30 06:39:49)
by
燕子
 
阿飞对我最大的夸奖是:我觉得你的声音,本身就自带旋律,不像我。这话让我很受用。没有人这样夸赞过我。
而我对她最大的恭维就是:你做的罗宋汤,比饭店里的还好吃!她听了很高兴,就写进了博客里,后来成了书。
在昙花的新blog里看到我们两个的连接,分别是:
吴虹飞:广西姑娘,疯狂唱歌
燕子飞:广西姑娘,安静唱歌
看起来很整齐。

知道她是因为在校刊上看到她的长诗《敦煌》,那还是高中的时候。隐约对这个名字有了印象。再后来上了大学,接触了网络,撞进万国马桶写作大会,看到她的名字。才知道她已经组了个乐队,叫“幸福大街”。
听说忧伤住在幸福大街,她的文章里写。
初次听到《粮食》,是在深圳。是幸福大街的一张小样。在车里,我安静地听着这个歌,不动声色地掩藏了内心巨大的震撼。是这样的声音,这样的旋律,这样的歌词,以这样独特的方式结合在了一起。我认定她是个天才。
第一次见到阿飞,是她在豪运的演出。朋友给介绍了一番,我们就无话可说了。都不是主动找话题的人。她很快就走掉和别的人说话,出了门我想,啊,这就是阿飞了。
再后来终于听到了现场版的《四月》。心好疼。

后来我好心想替她出《木头公仔》,到后来竟弄巧成拙,不但没出成还拖了半年多的时间才得以问世。有时我们一起手牵手走在夕阳下的天桥上,像小姐妹。
又过了很久很久,才开始熟络起来。她有好多裙子,而且竟然能全记得住它们的牌子和价格。打开衣柜欣赏裙子是她的快乐,看我不停的试穿她的裙子也是她的快乐。有过一段时间,我住在她家里。她喜欢打开衣柜门,我则喜欢替她关上。她说,如我死,则墓碑上写:吴虹飞,物欲横流,死于购裙,享年82岁。
她常对我说,你要穿一些颜色鲜艳的裙子比较好。我壮了下胆,听从了她的建议,穿着她的大花裙子走到江浙一带招摇了一个夏天。可是夏天总是太短暂,我还没来得及习惯旁人貌似惊艳的目光,就又回归到素服和灰头土脸中。
阿飞常常自嘲:我夏天的时候像个花蝴蝶,冬天则变成个麻雀。她虽则喜欢买裙子,但是冬天里,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她经常穿同一件衣服,直到自己也不堪忍受为止。我想不起来她夏天的各个模样,却永远记得她那件红色羽绒服。看起来应该质地很好,不然哪能穿这么久。
这是小康给我买的,阿飞说。

阿飞的想法很古怪,且总是惊世骇俗,如同她的言语一般。有天她灵光一闪,要成立一个“青春无敌二奶团”。并自封董事,当时还年轻的我任副董。青春无敌二奶团允许女性利用个人魅力,利用其年轻时候的爱情,给世界以光和爱。可是“二奶团”发展到现在,也还只是我们4个人,包括似乎已经人间蒸发掉的布衣小妹妹,还有她曾经的甜心平平。
后来阿飞写了一篇《征婚启事》,充满才气,也很诚恳。可男人们只仰望,不敢走近。此启事后来被一个姑娘篡改去征婚,并登了报,类似知音般的情感故事。阿飞最终没有征得男友,倒是以它为开篇,成就了一本博客集出版。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我,阿飞,要征婚。
……
我,阿飞,爱我就来爱我,不然会来不及。”
这些故事,都如你们所看到的,我再描述,也还是这样。

有一天我好象是失恋了,跑到阿飞家里大哭了一场。她义愤填膺地,要为我出头:“要不要我找人把他给做了?”我看着她笑了说不用。第二天我就好了。她说我不会再和这个人做朋友,他欺负你。
如此强悍。却也会有眼泪。半夜里她拉着我的手叫我陪她,太难受了。我当时真想把那个人给剁了。可我能做的也只是握住她的手。至少我还在。
后来我们就去了四川,演出。我第一次和幸福大街乐队一起演出,还是去远方。这是个很奇怪的乐队。没有一丝恶习的吉他手,不抽烟不喝酒,还很帅!老实的鼓手,爱讲笑话,在他口中关于一个人的笑话讲三天三夜也讲不完。还有很孩子气的贝司手。他们竟然不泡妞。阿飞是个主唱,却同时得扮演经纪人的角色,和主办方力争本属于乐队的权益。这种角色对于她来说简直是比登天还难。可是还得做这些事。
那一趟还是很快乐的。都江堰的风很清凉,青城山的鸟语很动听,仿佛世界本来就是这么美好的,从来没有过伤害。乐手们回京之后,我和阿飞整天窝在宾馆里上网,外面太热了。

拉我一起入伙也是她的突发其想。本来我和她的声音,是怎样也拉不到一块儿去的。可是她改唱民谣之后,竟舍弃了原先的尖利,那是另一种的温柔。我们就勉强在一起配合了。她最喜欢许美静的歌声,觉得我有时感觉很像她。阿飞说是,那就是吧。
偶尔唱歌。演出很少。阿飞不是个主动的人。都是别人找上来了,有时甚至是因为朋友开的酒吧,要帮忙,就答应了。她开始抱起吉他,唱民谣。我不懂乐理,凭着一点点仅有的感觉和声。竟然能撑到现在也没把他们给唱砸。不过快了。。。
阿飞喜欢我唱的《冬天的树》,这首我唱了800年的歌,以为离开校园就不用再唱了。吉他手老唐,即兴给它配了很动人的伴奏。阿飞独特的声音,赋予了它新的感觉。录音的那天,我夜里直播完了某个颁奖礼才赶过去,已经是夜里2点。说不尽的疲惫,全通过声音散发了出来。阿飞一直陪着。

想起来那天朋友说,第一次看见阿飞抱着吉他自弹自唱,那是一首很好听的歌,叫做《一个婚礼和一个葬礼》。歌词是这样“我们回到南方,轻轻把一生的梦想埋葬...”
我也很喜欢。我们一同来自温暖湿润的南方,却在北方的天空下孤独地追寻着,也许是梦想,也许是爱,也许到头来会发现什么都不是。
阿飞,和你一样,我想回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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