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夏的一天,何建军44岁了,他正坐在一家小火锅店里吃火锅。
小店离北京电影学院不远,因为便宜,学生们也经常到这里来“打牙祭”。何建军坐在其中,穿着一件T恤,皮肤黝黑。他眯着眼,喝着小酒。
他说,“电影影响了我对生活的判断,以及人的内心的了解。”他还说,“如果我不干电影,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
虽然,他并非响亮陈述自己的人,正如他的电影《邮差》的风格,脆弱、含蓄、隐忍。
《邮差》被禁10年,今年,终于将解禁发行。
小店离北京电影学院不远,因为便宜,学生们也经常到这里来“打牙祭”。何建军坐在其中,穿着一件T恤,皮肤黝黑。他眯着眼,喝着小酒。
他说,“电影影响了我对生活的判断,以及人的内心的了解。”他还说,“如果我不干电影,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
虽然,他并非响亮陈述自己的人,正如他的电影《邮差》的风格,脆弱、含蓄、隐忍。
《邮差》被禁10年,今年,终于将解禁发行。
20多年前,22岁的搬运工何建军最想干的是,出租车司机。
那是1982年。
他每天和一哥们到延庆搬砖,一身臭汗,一天要码两车的砖,拉到城里后,再卸下来。
一次,他在北影厂里找到了一个杂活干,随后遇到一个刚出电影学院毕业的学生。
年轻人说,他叫陈凯歌。
陈凯歌拍电影时,何建军就决定跟他走了。
其实,22岁时的何建军对电影一无所知。
只是一个哥们说,北影厂有个活,你去不去。他就去了。
在这里,他遇到了导演黄健中,而后者正在筹拍电影《如意》。何建军就在剧组里干杂活,后来干些做导演助理的工作,比如“场记”。在这里,年轻的陈凯歌正在给黄健中做副导演。
何建军跟陈凯歌走后,他又遇到了很到人。
他们是一帮从电影学院毕业的年轻导演,这帮人对电影有自己的想法和狂热。
但当时,他们都没有太多声名。多年后,他们名动影坛,人们送了他们一个显赫的名字:第五代导演。
何建军跟陈做完了三部重要的片子:《黄土地》、《大阅兵》、《孩子王》。他给陈凯歌当副导演。
在陈凯歌拍《黄土地》时,何建军又认识了当时的摄影——张艺谋。何建军参与了《红高粱》,并在《大红灯笼高高挂》担任副导。
他在田壮壮的《蓝风筝》里担任副导。
副导演有三种,有人管群众演员,有人管现场,有人管服装道具。三种副导演,何建军都做过了。
在国内,同时跟过黄健中、陈凯歌、张艺谋、田壮壮的副导演,只有何建军。
他再没有离开过电影。
对《邮差》被禁10年,何建军有他自己的坚韧和理解。
“伤心有时也能给人以启示。媒体有时会说,‘地下电影和官方是对立的’,我认为这样的说法不妥当。毕竟电影是要面对大众群体的,必然要纳入它的正常的轨道。则必须和人,和体制,发生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