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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音乐来了,别犹豫——在现场

(2010-05-31 14:2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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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演出前两天,本地晚报上有一条消息,说什么因为译名相左,导致了5月29日晚上海交响乐团《欧洲随想》音乐会票房不甚理想。我在心里“嗤”了一下:不论是曹秀美还是周淑眉,一个韩国女高音而已。可是,实在想去现场听一听埃尔加的《大提琴协奏曲》,实在想去现场看一看已然皓首的林恩·哈雷尔在杜普蕾联手巴比罗利的样板以后,怎么解读埃尔加最心爱的作品。

犹豫着,犹豫着,到底拗不过自己的心,星期六晚饭后,跟家人请了假只身去上海音乐厅。哪里是晚报报道的情景?不似往常距离上海音乐厅的大门还远就有黄牛要塞票给你。心里一紧,愈发害怕会买不到票,还好,买到了最后一张100元的票。

里姆斯基—科萨科夫的《西班牙畅想曲》真是热闹,而热闹是要靠场面支撑的,上海交响乐团大概把全部家当都搬上了舞台供指挥杨洋调配,上海音乐厅的舞台顿时显得拥挤。可是,观众的心理还没有做好沉浸到音乐里的准备,所以,《西班牙畅想曲》进行的过程中,现场虽安静却有焦躁在涌动。我也是到了第四乐章的华彩乐段,才能集中注意力倾听从小提琴开始,而后黑管,而后长号的华丽独奏。

曹秀美出场,着一袭嫩黄的美人鱼长裙袅袅婷婷地站在台口,在一群黑衣乐手衬托下,显得那么光彩!而掌声,用雷鸣般去形容,一点儿也不为过。侧耳听去,前后左右可是来了不少韩国人,这才明白,票房是怎么一飞冲天的。

莱恩荷尔德·格利埃尔的《花腔女高音协奏曲》。曹秀美一亮嗓子,我的身体一激灵就完全沉浸在她的美妙的歌喉里了。两个乐章结束后,我似乎理解了《花腔女高音协奏曲》,在格利埃尔那里,人声如同小提琴、大提琴或者钢琴,可以和乐队合作出最美的作品,差别只在于这人声是不是尽善尽美。我听到的曹秀美的现场应该是完美的,所以,一曲终了,我们根本不放她下场,掌声从杂乱无章到整齐划一,经久不息。

返场,曹秀美先唱了一曲奥芬巴赫的《木偶之歌》,不愧为歌剧演员,她亦庄亦谐的表演逗得现场一个孩子“咯尔”笑出了很大的声音。

再返场,是那首著名的《我亲爱的爸爸》,普契尼的歌剧片段。唱得怎样?我想我从今以后要听歌剧了。

林恩·哈雷尔终于上场了。这老头,仔细看去,腿微微有些不得劲。这老头,为了他酷爱的户外运动,就是在膝盖里装入钢关节也在所不惜,如此有真趣的音乐家,一定能够拉好埃尔加这部言为心声的作品。生命临近终点时,埃尔加哼唱着这部作品的第一主题告诉朋友:“如果我死后,你听到有人在马尔文山(埃尔加住了55年的地方)上哼这首曲子,别害怕,那只能是我。”可见,作曲家多么挚爱自己的这个“孩子”。多次听杜普蕾的演绎,尤其难忘她在处理几处低音时将琴声拉到枯涩,犹如中国书法艺术当中的枯笔,是将情用到极致后的难了。像杜普蕾这种把生命过早地消耗在舞台上的演奏家,这样的处理等于是将多年的辉煌浓缩于瞬间。林恩·哈雷尔不可能像杜普蕾那样对待埃尔加的大提琴协奏曲,瞧他的一头白发,在一身黑衣的映衬下格外苍茫,叫你量不出里头蕴涵着多少岁月的流变。老头一扬弓,很快,就带领乐队进入到我最喜欢的第一主题,而这之前被杜普蕾处理得枯涩的地方,老头将一股气送到了仿佛生命的底部却还是圆润的——其实,林恩·哈雷尔在整个演出的过程中一直很疏淡,就看他的运弓吧,幅度非常小,哪里像杜普蕾,多少次恨不能将弓扯离了琴身。可谁又能说埃尔加的大提琴协奏曲只有杜普蕾一种演绎法?!细细品味老头的处理,是阅人无数、看尽沧桑的镇定自若。可是,老头毕竟是性情中人,当他把第一主题交给乐队的时候,他脑袋往后一仰,琴弓斜斜地指向天空,嘴巴很大很大地张着像是在惊呼——这个动作,再加上乐曲结束时他用几乎同样的动作把埃尔加的灵魂送回天堂,真看得我心旌摇曳。我想我犹豫了半天还是在最后时刻来到现场,只为老头的这两个动作,就值。何况,他还加演了一小段肖邦和一小段巴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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