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维也纳听了一场音乐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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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维也纳要听一场音乐会。
在维也纳就住一个晚上,人生地不熟的,听音乐会得听当地人摆布。据说当晚维也纳有两场音乐会,莫扎特的和约翰·施特劳斯的。我向往莫扎特,施特劳斯中我更喜欢理查,可我找不到去听莫扎特的路,只好从众去听约翰·施特劳斯。
乐队的建制比较奇怪,十一个人中有三把小提琴、一把大提琴和一把低音提琴,当然还有长笛、定音鼓之类的,居然还有一架钢琴!说是室内乐,钢琴在那里突兀着,真不好给这样的乐队一个名字。可是,音乐一起,雄浑得你以为是一支交响乐团在演奏。为什么?场地的音响效果了得,乐队中的每一个人都技艺出色态度认真。
不过是一场小品级的为旅游者特别安排的音乐会,所以开始前一位女士要用各种语言问候大家,且每一种语言都得到了热烈的响应。维也纳真是因为音乐而荣耀呢。
略过施特劳斯的圆舞曲,海顿的音乐我还不熟,只说莫扎特吧。对,到了音乐会的现场,我们才知道根本不是施特劳斯专场,还有海顿和莫扎特。有莫扎特的歌剧《魔笛》和《费加罗的婚礼》片段,那位男中音着实不错,可我更喜欢器乐,他们奉献的两首弦乐小夜曲《第一乐章》和《第三乐章》又是我音乐宝库里的珍藏,就放在我的随身听里,想念了就翻检出来听听。尽管随身听里是名家的版本,但听现场就是过瘾,熟得不能再熟的第一句旋律才响起,以为会熟视无睹,可是不行,一阵凉意掠过身体,继而全身心地扑倒在莫扎特忧伤得甜蜜的乐章里。
因为是为旅游者特别准备的音乐会,台上表演者大概觉得靠琴声不足以调动台下观众的情绪,就加上脸部表情和身体动作。观众是热了,但莫扎特音乐里的特质流失了不少。
这也许就是奥地利人,不怎么会忧伤。你看,明黄色的美泉宫,就这么大剌剌地面对着车来人往的大街,哪里像法国人的凡尔赛,非得找一处曲径通幽的枫丹白露。如此横平竖直的美泉宫,哪里容得下忧伤?可偏偏这里的主人茜茜公主成了奥地利皇后以后就一直郁郁寡欢,在哈布斯堡王朝的又一位继承人、她的儿子为情终结了自己的生命后的第11年,也死于非命。听到这里,所有正在美泉宫里参观的游客异口同声地慨叹,然后唏嘘不已,而我却在心里默念:让她追随爱子去吧,何必留她在这里饱受因命运的错位带来的无尽忧伤。
相比美泉宫,奥匈帝国的皇宫雄伟得霸气十足。也是,被民间称作欧洲丈母娘的玛利亚·泰莱莎虽为女流,可她集掌管国家大权和生育儿女的勇气于一身的豪迈,她以后的女性中有谁差可比拟?是时代造人还是人造时代?在玛利亚·泰莱莎那里,就是她造就了一个时代一个王朝,才使哈布斯堡家族能够统治欧洲长达600年,直到斐迪南王子命丧激进分子的匕首。
匕首夺去了斐迪南的生命,也终结了本已奄奄一息的哈布斯堡王朝。曾经那么辽阔的疆界,经历过两次世界大战后只剩下了区区8万多平方公里。不过,小国寡民的状态也不错,看看奥地利人民,物质生活富庶,精神世界也如这个季节的葡萄:饱满、晶莹、甜蜜、多汁。
美泉宫一角
美泉宫里的一堵花墙
美泉宫里的一尊雕塑
维也纳街景
维也纳的街景
维也纳街景
约翰 施特劳斯
奥匈帝国的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