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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知道她有多么好——听了一场民族音乐会

(2009-04-25 16:2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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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有些东西不是不好,是我们不知道她有多么好。

不忍掸拂上海博物馆的美意,昨天晚上冒雨到上海博物馆二楼的幼韵轩听上海民族乐团的《经典中国民族音乐赏析》。

上海民族乐团的团长王甫建指着左边的古琴告诉我们,呆会儿古琴演奏家将为我们演奏古曲《流水》。《流水》?两千多年前,擅长古琴的伯牙水边抚奏一曲《流水》,正好路过的樵夫钟子期一听之下感怀不已,两人于是相识相知。从那以后,中国文化的辞典里产生了一个温暖的概念:知音!按说,两个男人之间的知音之情,非儿女之间的小情绪,孤单的一架古琴,何以表现得了伯牙和子期之间犹如长江般壮阔且奔流不息的友情?马勒的《第六交响曲》,表现的是作曲家与妻儿之间的眷恋之情,前不久美国芝加哥交响乐团在上海大剧院演绎这部作品,可是用了超过一百人的大建制,把上海大剧院偌大的舞台撑得满满的!琴声响起,出人意料,看似孤单的一架古琴,竟呜咽出如此巨大的力量,琴音起起得那么怆然断又断得那么决然,“音断之处,音乐还在演奏者的心里连贯着”王老师说,妙。又怎知这琴音就没在听者的心里连贯着?且曲终人不散,久久地徘徊在古琴里,《流水》里。

随后,是二胡,《烛影摇红》。二胡,就是悲悲戚戚,谁让《二泉映月》已经抿合了雅俗的界限深入到每一个中国人的心里了呢?可刘天华的这一曲,却是跳跃着跳跃着,令听者几乎坐不住要随那“红烛”摇曳起来。王老师笑了,宽容地对我们这些偶尔路过民族音乐园地的陌人说道:“刘天华的最大贡献是将西洋音乐的元素引入中国音乐,对二胡的贡献是提高了演奏的把位。”把位?对不起,王老师。王老师更加宽容一笑,又引着我们听了笛子独奏的《鹧鸪飞》、大阮演奏的《丝路驼玲》,怕我们走不进他的天堂,“为什么这乐器叫大阮?”他指点着像琵琶但琴身又大又圆的一件弹拨乐器问我们。我们当然无言以对,他开心了:“是因为阮籍是弹奏这件乐曲的第一人。”坐中“嗡嗡”议论不断,谁不认识竹林七贤当中的阮籍呀,再听大阮,竟是那么可心。

接下来的四首曲子,都耳熟,《阳春白雪》、《妆台秋思》、《阳关三叠》和《春江花月夜》,我有一张民族音乐发烧碟,配器很现代,居然用了电声乐器,可曲调还是在的。今天由原汁原味的一对照,“纯净”这个词的意义彰显出来。

可是。让人心疼的是,即便这一场音乐会挪到隔壁的上海大剧院去,最好位子的票价也只有80元,而上次我去上海音乐厅去听维瓦尔第的《四季》,意大利12把提琴演绎的,我的票子差不多是末等的,票价是280元。是音乐厅厚此薄彼还是我们听众厚此薄彼?我想是后者。如果是这样,我真的要告诉大家,有些东西不是不好,是我们不知道她有多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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