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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场挤满了数千人,有的站,有的坐在地下,有的在门外看电视转播,我们自言自语半小时,到了时间让观众发问。
「你们认为台湾的李敖如何?」
倪匡兄客气地:「他说世界最伟大的作家有五个,第一个是李敖,第二个也是李敖,第三个还是李敖,第四第五都是李敖。」
「真是伟大,只是脑筋有点问题。」我不客气地接下来,观众大乐。
事后要求签书,我已经有经验,请主办人弄一张长枱,那么多人,照签,但每人只限两本,倪匡兄的作品我不签,我的他不签。
读者也要和我们合照,我说:「大家站在我们后面,要拍拍个够,只是别叫我们抬起头,否则又签书又抬头,颈项会断掉。」
突然,碰的一声,读者太多,差点把讲台踏崩。
那么多的书,也一本本签了,算是有个交代。
完毕后本来想去「金莲记」享受炒福建面宵夜,但实在太疲倦了,请人打包回房吃。
车经双峯塔,晚上看更是漂亮,金属以外壳反映了黑夜,像是个透明的架子,倪匡兄大赞:「真是好看。」
他二十七年前陪柏杨来过,记者问有什么不同,他说:「还是那么热!」
热带地方,当然热啰,真是的!
回到酒店,福建炒面已放在桌子上等我们,倪太大吃面中的猪油渣,说:「想不到炒面冷了还那么美味!」
吃得饱饱,第二天一早又去享受肉骨茶。除了肉骨茶,我还去对面的大排档买了很多鱼丸给他吃,鱼丸是用西刀鱼肉打的,又弹牙又香甜,他一吃数十粒,把肉骨吃了,再吞白饭三大碗。我问道:「你不是说有鱼不吃肉,有肉不吃饭的吗?」
「我说的话你也好相信?」他咭咭咭咭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