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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新加坡飞吉隆坡只要二三十分钟,但从吉隆坡到市内的车程却要超过一小时。东京的成田和吉隆坡机场都是我不喜欢的。
但有倪匡兄作陪,讲讲笑,一下子就到了双峰塔旁边的文华酒店,放下行李就去吃鱼。
大同皇朝的总厨名叫大鼻,倪匡兄一看到他即刻说:「和成龙有得比。」
先上白云猪手和猪肠粉都给我喝回,这些餐前小食一动筷,正餐就吃不下了。阿鼻的第一道菜是炖水鱼,当然是野生的。
倪太识货,一吃进口便说:「好久没尝到这种味道了。」
生倪穗后,倪匡兄嫂常到餐厅吃水鱼,除了炖,还有清蒸和炒水鱼裙。过后,水鱼数量骤然减少,过度捕捉和河水污染之故,再接下来吃到的,都是人工饲养。
「在山上沙地中抓到的。」大鼻解释:「叫人特地送来煮给你们吃。」
「那应该是山瑞吧?」我说。
同行的记者小妹分不出什么叫山瑞,什么叫水鱼,要我说明给她们听。
「在山上抓到的就是山瑞,在水中抓到的就是水鱼。」我胡说八道,事实当然不是那么简单。
接着上近十斤重的野生笋壳鱼,大鼻怕我们吃不完,只要了肚腩那部份和鱼头,我还以为倪匡兄会选鱼的面珠墩,但他老兄一举筷,就夹了那一大片鱼肝,真会吃!
大家吃鱼,我看头骨下面还有一点点鱼肝剩下,就夹来试试,啊,那不是肝,简直满口是油,滑溜溜香喷喷,一点腥味也没有,真是天下美味。
演讲会场在绿野国际会展中心举行,要经过有钱人的住宅区,一所所不同的建筑,花园中种满大树,私家游泳池是奥运标准,和香港的鸽子笼大厦显然有异,香港人太天真,给建筑商的广告拍着法国海滩,就以为买到法国别墅,还自称是豪宅,真让人面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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