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朋友吃饭，最常被问及的话题是：“你干电影那么久，有哪一个女明星是你认为最漂亮的？”

漂亮这回事抽象得很，各人有各人的水准，我认为好看，别人不一定觉得美丽。这个答案，当然令人不满意，大家又转个方式问：“那么，哪一个明星最好，哪一个最坏？”

好坏其实也是个人偏见，在某个情况和环境之下，你会认为这个女人真是条母狗，但是她是她父母、兄弟或爱人心目中的完美女神。

我这么一回答，又得被众人骂。可是，到底，曝人家的隐私，有失厚道。我们要是把电影圈的丑事一一说破，真可写出一部畅销书，但是如此一来，自己也变成配角之一。

周围的人还是不肯罢休，我总得举一两个例子。通常我都会回答说女演员让别人去谈，男的我倒很佩服去世了的陈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