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在读姚宏翔的《西方美术史》,发现这本书编得很臭,要是作为美术系的教材,大约只能培养出一批没脑子的笨蛋。不知谁有更好的此类书可以推荐。
文明或者文化以东方西方来划分,在我看来是挺奇怪的事,地域性的尴尬使伟大的埃及文明显得既不够东也不够西。
木心在《文学回忆录》里的一句话:艺术、哲学、宗教,都是人类的自恋,都在适当保持距离时,才有美的可能、真的可能、善的可能。
这两天在和基督徒谈论《圣经》,发现根本谈不通,原因就在于一个是有距离的谈,一个是无距离的谈。无距离的那种谈,人神混身,一会是人一会是神,面目诡异。
人一直在进步。神却没有。
也许让木心来写一本《美术回忆录》也会很好看。我喜欢看他把一个最寻常的观点,用自己的语言表述得特别新鲜。这种本事陈丹青也学会了不少。
那天看木心的像,戴着礼帽,目光炯炯,突然觉得礼帽真是个好东西,它将男人打造出一种正邪混搭的魅力,有仪式感,还显得有行动力。怪不得我以前只要看到电影上戴着礼帽的中统特务抓人,心里就会莫名地激动,觉得神圣的时刻就要到来。那也算是一种虔诚之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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