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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字:清明天清祭天恩

(2013-04-05 10:52:05)
标签:

我的父亲母亲

外祖母

兰州皋兰山

郑锦周

情感

分类: 人物传记

http://s5/bmiddle/470a73b0g7c2f40efdc14&690                                                                     

题记:1957年,父亲在武汉中南总工会工作,母亲在小学教书,时逢国家进行第一次西北大开发之际,父母主动申请来到了西北,先是分配在处在甘肃白银的一家国防工厂工作,1957年末调到了甘肃省计委,后来随了世事变化,调换了几个单位,随父母来到西北的还有我们的外祖母,外祖母一生生了四个孩子,三男一女,我们的外祖父在日本侵略中国并进犯中原时,倒在了逃亡的路上,前面三个男孩也先后夭折了,自此外祖母的世界只剩下了那个年幼的女孩——我们的母亲,孤儿寡女,生在那样的年代,可谓吃尽了苦,但是到母亲该上学的年龄时,外祖母还是倾其所有供她念了书,新中国成立不久,母亲参加了工作,并与父亲结合,自此,父母走到哪里都带着外祖母,而我们兄弟四人是在父母与外祖母来到兰州后先后出生的,因为平常父母工作忙,在家里照顾我们的主要是外祖母。
      一转眼,岁月的光轮进入了上世纪九十年代末,我们四个孩子已经长大成人,而父母与外祖母却日益渐老,并从1995年开始,在17个月的时间内,父亲母亲和外祖母先后离开了我们。
      转眼间岁月又过去了16多年。今天是清明,兰州早晨的天空格外晴朗,我们登上了位于兰州市区南侧的南山,去祭奠仙逝的三位至亲长辈,不胜感怀万分。现在,夜色降临,我更加心绪难平,特配上几幅父母与外祖母的照片,捻上2006年写的一篇文章,呈报三位老人的在天之灵,以寄去我们无限的思念和感恩之情......

                                                郑锦周  2013年4月4日晚21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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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图:我的父亲母亲(195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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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图:我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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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图:我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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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图:父亲母亲1957年在甘肃白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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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图:上世纪六十年代末兰州东方红广场还没建成——记得那年国庆节,

                          全家人在盘旋路十字临时搭建的主席台前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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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图: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母亲与外祖母合影
http://s16/mw690/470a73b0g7c286c3c399f&690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母亲、外祖母与父亲合影

 

                   生命是比山还大的印记 
                                                                                                                                郑锦周
                                                                                                                            
  
       书房窗前,遥远的城边横着一座山影。
       每次走近它时,总能看到由岩石黄土隆起的粗壮肥糙的塄脉,还看到有些地方覆盖的树林草木。可是,从家的窗口望去,山却很辽远,像飘在南天边的一抹蓝色丝带,不管春夏秋冬,这座叫皋兰山的大山,总是被空气过滤,被阳光剪成一道蓝色的影子。山离得远,却高的抵进天的胸膛,每次坐在窗边的电脑桌时,就能透过森林般的楼,看见山在天边轻盈地划过!真像一条望不尽首尾的蓝色巨龙。
       我的生命的绝多数时光,就是在这片空间里,在那龙一样的轮廓的凝视下度过,某种意义上说,那山已经成为了我的灵魂依靠。我的生命就是从它的身边起步,到长大了许多,懂得思索人生意义和探求生命本源时,也是在山的审视下,发现了自己的不足——不过是个生活的蹩脚寻访者,总是在选择中出错——应了叔本华说的人类生活必定是某种错误的话。
       在惭愧于自己选择的多变时,我发现了始终不变的皋兰山,那高大伟岸的身影在我看来简直拥有永恒意义,是的,在我瞎忙着寻这个意义找那个永恒归宿,将一本本哲学书快翻破的时候,山就沉默地就卧在那里,最终给我纷乱的思绪以稳定。南山,在我心里就是条龙,而我自己不过是支永远傍着山笨拙飞翔的鹰。
       忘不了,雏鹰的时代里,眼睛里的天地是簇新的,灿烂的,甚至是磅礴和布满迷茫的;进入不惑之年,眼中的世界已带苍莽之色了。
       不忌讳说出成年的尴尬,在假装的老做派头之下,内心其实已极为敏锐甚至脆弱,一不留神就会跌倒在多愁善感的泥潭里爬不起来,有时会对着书本中的故事泪流满面。这时,人生感悟的分量已经太多,沉甸甸的将生命的体积撑大,多少喜悦悲戚、生离死别的经历,不由分说,蛮横地闯进人的生活,进而将心捣得稀烂,那是种怎样的感受?噢,觉得生活经历是一道道光,嗖嗖地射入人心,任其喜,任其悲,任其欢乐,任其痛苦,而它们一闪身就走,走得无影无踪,只撂下人,守着一堆堆情感残片啜嘘悲悯。
       青春人生,有几个是动不动悲天悯人的煽情人?没几个,那时,人因为才踩下几行生活脚印,还仗着朝气,就有点莽撞和反省不足的劲道,不仅如此,反而视一切慎思和反省是优柔寡断者的行径,只管义无反顾地往前冲。一冲就是多少年过去,终究送人进入了不惑之年,这时,人的脊梁变得宽厚弯曲了,双肘重重支在桌上,擎着脸,目光幽远,年少时代成了遥远的过去,成了隔世光影,于是,真正的慎思出现了,生出感怀生命的无限柔情来。
       对我而言,那无限柔情是从怀念山和童年,少年和青春时代的我开始的。

                                         

     一岁时得了一场大病,差点要了命,有两三年我不能像其他健康孩子那样玩耍,当时两位哥哥在幼儿园里,我因为病被留在家里,由外祖母照顾,床和椅子几乎成了我的唯一,但是,心却是健康的,玩的欲望比破土的苗儿还要旺盛,是啊,玩,是孩子固有的天性。刚开始,那样被囚在家里,无法纵情地玩,整天泡在无穷无尽的无聊中,这对幼小的我来说简直无法容忍,正是在这种情况下,人适应环境的自然秉性启动了,那个幼小的我竟然在无聊找到了娱乐自己的法子,便是长久地用眼睛打量眼前的一切,去捉摸周围的世界,我至今记得当年那黑黑的眼瞳盯着看这,瞅着望那的神情。记得外祖母总是将我安顿在窗户边的一张床上,然后去忙家务,我呢双腿吊在一张写字台的两条腿之间,游哉游哉地摇晃,身子趴在桌子上玩积木,或者拿蜡笔胡乱涂鸦,更多的时候是无聊,便去盯着墙、窗外的树、阳光和遥远的山凝视。墙上有阳光折射的光斑和返潮形成的印渍,我学会了一套本领,就是让眼光抚摸着那些印渍、光斑久久地徘徊,渐渐地就会从看似无序的印渍和斑迹间,寻摸出一些奇妙无比的图案,比如各种人形啦,各种花草植物啦,小鹿小狗小猫啦。看山也有趣,春夏秋冬,山的色彩会不断变化,有时黄土山的本色较重,无雾无雨无雪的阴天里,山会凝结成不知是墨蓝色还是墨褐色的块头,雨天时山会隔了雨的丝帐,向我投来飘渺似仙的神情,天气晴朗时,山会浮满好看的烟紫色,现在知道那是山在蓝色空气和阳光的光合作用下出现的色彩变化。还有,老人们和我都没有想到,他们的身影给桌前且身体羸弱的幼童留下的印象远不局限于那段时光,而是深刻的铸入山的身躯,与山同在,现在每次遥望山,那幼童时代的印象便浮现脑际。
      这不,那印象又浮现了:山在远处,年轻的父母和外祖母在幼童的身边,在家里光气氤氲的房间里来回走动,或者在房间里收拾着打扫那,或者在厨房里忙碌,最美的是锅勺碰响的时刻,轻袅的油香会打厨房飘进房间,送给我幼小的生命温馨的感受,香甜的味道,令身心被快乐撑满。现在,每次回味这从岁月长河的那头递来的印象,我就想,这可是父母和外祖母们营造的厚道的家庭亲情,才给予了幼年的我特别温馨的生活感受吧。
   长到上学,脑海存储的印象越来越多:学校里,家属院里,留下的片刻记忆多沾染着难以言表的快乐。
   冰雪天里,足球场般大的院落白雪皑皑,小伙伴们用扫帚在白雪上扫出电路板那电路纵横交错的甬道,那在孩子们的眼里就是迷宫,于是,在雪山的陪伴下,在雪地的映衬下,谍海特影的角逐战便在一条条甬道上诡秘地展开,你追我,我捉你,正是斗智斗勇斗体力,玩得伶俐酣畅;放风筝的季节,风筝和天空给了我多少无限的遐想,无穷的快乐;春节时,小伙伴们将压岁钱几角一块地凑起来买个足球,院落就成为伙伴们的足球场,几年下来,孩子们的足球队打遍四周街区无敌手,也成就了一批足球好手,我和院子的几个孩子为此被选拔进了市体校;看过<<南征北战>> <<平原游击队>>电影后, 孩子们就用铁丝做成弹弓叉弹弓枪,用纸叠成子弹,兴趣盎然的在夜色下摆开战场。楼梯的黑暗角落,场院丛生的野草是隐藏的好去处,掩藏下一张张肌肉绷紧双目睁圆的孩子脸……
   步入社会后,生活变成了用浪漫之剑挑穿生活的游戏。主要是沾着色彩翻着大师的书,力图建构自己的人生目标——结果成了兰州城最蹩脚的画匠,但是不失让印象派、巡回画派和超现实主义画派的画家们成为了精神导师。又因为喜爱文学,每当在电脑桌前用手指敲出文字,灵魂真的宁静如水,似一片蓝静的水,自己仰躺其上,孔雀蓝墨色的天幕高阔而静谧,星光闪烁其上,思绪就平静或者跌宕起伏展开,由着感怀人生的情绪乱淌,然后堆成罗里啰嗦的文字,文字的堆成又是蹩脚的,嗨,没法子。

                                                                                                                                 
       一切迹象表明,我已由父母身边的雏鹰,长到能够独立衔窝了。在西北风过了多少年月后,我成了壮实的男子汉,有了自己的家,当然,这种生活的足迹在这里可以用寥寥一些文字带过,可是它丰富的全部内涵是十几年几十年甚至可能用一生精力都无法写出来写完美的。这样想着,心里就微微一动,东方红广场东南一隅的家中,阳光充足,舒适温暖,坐在电脑桌前我思绪万千,随着刚才一刻的心动,心际漫向东面,南面。
       南面,皋兰山默默静卧,
       东面,一千米之遥,盛满了我的童年、少年和青春时代欢乐与惆怅的老家属院,就安详地隐在森林般摩天大楼后面,院内立着两栋上世纪六十年代初建成的青砖楼房,前一栋是四层楼,后一栋是三层楼,我的家就在前栋楼的六单元一楼。前两天有位童年伙伴来看我,说原来家属院的两栋楼要拆了,要建一座L形的几十层高的住宅楼。听了这话我的心一紧,赶忙扔下手头活儿,和朋友一起赶回了那里,那两栋楼,已经是一付残破像了,可是,在我眼里却永远是温馨的,过去我回到那里,会充满感情地望它们,会围着院子转一圈,会停留在六单元一楼曾经的家的几扇窗户前,遥想父母家人曾经现身在窗内的身影,这一次,因为两栋楼将要被拆了,我的留念之情更加强烈,那成长岁月的父母身影,过去几十位小伙伴大伙伴们玩耍的情景,快乐的喊声,嬉戏的身影,过电影似的在心中一帧帧闪过。
       如今那道山在窗外还保持着童年时的高度,天阴时,仍有天河般的云盖过头顶,雾气半遮半掩地缭绕山前,使山还如过去天阴时缥缈如仙的模样。天晴时,仍然像神女峰一般俊逸健美。不由感慨:山未变,看山的人在变。父亲母亲和外祖母的亲情依在,可是生命在岁月里天天变化,我一天天变成熟,父母亲和外祖母在一天天变老,以前看着渐添白发的他们,心里不知多少次暗求神力,帮我拉住流逝的时光。
       总是回想当年父亲抚拍我童年身躯的情景,轻轻的拍抚和温暖的热度犹在身上,可是,我的身体也已在岁月的陶炼中变得和当年的父亲一样壮实,已肩担起父亲从他父亲那里接过来,又向我传承来的延续血脉的责任。想到这里想起看电视时儿子有时往我身上靠,在我轻轻的抚拍中乖乖的模样。是啊,皋兰山还在原处,我依然在它的影子里,却成了儿子的依靠,而我的儿子在我身边也不知不觉地长大,从这种拍抚中,我看到父与子这种天命的血脉通过拍抚的衔接,带给儿子异常宁静的神情,心里就充满了难以言表的柔情,我这生命的结晶啊,以14年来的人世经历读得懂多少人生道理呢?生活的欢乐和学习压力让你领教的是怎样的生活感受呢?儿子就向着我依靠过来,是依恋我手掌的温度,还是渴望在我的拍抚中得到安慰?还是本能中向血脉的源泉靠拢?这问题在我心里打转,却不用费力作答,因为每到此时,眼前就浮现我小时候看父亲宽阔身影时灵魂深处涌起的温暖,只是疑问儿子的潜意识里,我会比那座山给他的印象更深么?会像我心里留存的当年父亲拍抚我的印象么?
                                        
      忘不了那一年,我的所有生活几乎停滞的那一年。
      那一年,父亲因脑溢血出院才一年,母亲又因病住了五次医院。记得母亲第四次出院后的某天下午,我坐着车在一个大十字路口遇到红灯,车就停在横行方向的斑马线后,十字路口的八面长街立起八面山一样高的摩天大楼,忽然,看到父亲母亲相互搀扶着出现在对面路口的斑马线上,直行车道上的车流在父亲母亲和我之间,像一道永不停滞的宽带影像“沙沙”地快速穿梭,父亲母亲的身影在穿梭的影像后面时明时弱,但看得清父亲母亲小心翼翼,急匆匆往前赶的情形,像两个艰难行走的行者,我的心不由一紧:永远的阳光,高大锃亮的摩天大厦,滚滚的车流像一幅时光图谱,父亲母亲那苍老的身影叠印其上,让我望见了他们的青春岁月,望见了我们孩提时代的父亲母亲的明朗笑脸,为此,我感到自己的心一下子被什么东西揪住,紧紧的揪住,立刻,一股难以言表的心灵之痛席卷了全身。
      下班回到家里,问父亲母亲下午干什么去了,虚弱的母亲笑着说亮亮(我儿子)过几天就要过生日了,给他买套衣服和书包。听了母亲的话,我觉得心像堵了块极温暖,极苦涩的东西,那种感受真是用任何语言也无法表达啊。
       一年后,我亲爱的父亲母亲以及亲爱的外祖母,竟在极短暂的17个月内先后辞世。那些时日里,我的心麻木到了极点,感到头顶上的天,周围的世界,用最冷峻的灰色环围住了我,蒙蔽了我的双眼,不,是让我的心失去了任何远眺的兴趣和目标,使生活和生命陷入在空前的毫无活力的僵局之中,感到它们于我失去了一切意义。我无数次绝望的复述着贝多芬的话:我要扼住命运的咽喉!可是,伟大的贝多芬啊,我怎么连命运的门都找不到,怎么就找不到!?就这样,在这种无数徒劳的急迫和慌乱中,我绝望的看着我亲爱的父亲母亲,亲爱的外祖母,像一座座山在我的生活和生命中轰然倒下,倒下在病榻上,倒下在我面前,我拼命想用我的生命之手,一次次抓住正在失去的最亲密无间的世间亲情,抓住最亲密无间的生命依托,我无数次诅咒那个躲在暗处的命运老太婆。
                                        
       这一连串的打击,让我从昔日一直看着生命霞光的状态中黯然走出,走进了苍凉的生命光线下,真是充满了又宽阔又紧迫的命运暗示,就经常想起李煜的诗句: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我一直喜欢看家里的旧像册,小时候看着父亲留在中南大学里的英俊潇洒的青春照,看着母亲留在武汉工作地的端庄秀丽的青春倩影,就为有如此英俊的父亲和美丽的母亲而骄傲不已,那还是上世纪五十年代的旧照片,后来父亲母亲相识在武汉的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里,57年新婚不久,父亲母亲就响应国家支援大西北的号召来到了西北兰州,也带上了只有母亲这一个女儿的外祖母,外祖母一生共生了四个儿女,只活下了母亲,我的外祖父早年死在了避日本兵的路途上;我当然看了这些年代的老照片,看着照片上父亲母亲外祖母太阳花般的笑容,看着哥哥撅着嘴的可笑相,真是喜不自禁,真的希望父亲母亲外祖母的荣颜永远留在那个阶段;可是当我记得和老人们照相的情节时,父亲母亲已步入中年,看到父亲母亲油黑头发上不断增多的银发,外祖母日渐老的相貌,心里已浅浅伏下忧虑;不知不觉中父亲母亲真的老了,健康少病的外祖母的腿脚也不灵光了,欣喜的是,照片上多了父亲母亲的孙子孙女,多了外祖母的重孙子。
    可是这些喜幸的事,并没有留住父亲母亲外祖母的生命永生。
噢!现在,在皋兰山的半山腰上,我们这些后代们,给父亲母亲和外祖母在一座青松环抱的公墓区里安了永久的家。青石碑前,我们跪下,我由此感到些宽慰,感到父母外祖母以比生前更热切的目光俯瞰着我们生活工作的地方,向我们投来更加关怀备至的眼神。
噢!在皋兰山的半山腰上,父母和外祖母的后代们给他们在一座青松环抱的公墓区里安了家。多少次我们在青石碑前一次次跪下,双手掌扶着大地,头颅磕响过深深的无尽思念,心里默念过最真挚最美好的祈祷。身子叠印在城市北方的黄河和山下的高楼大厦之上,叠印在蓝天之下,听凭内心被生命的启示所感动。
    那是什么感动呢?是双膝跪在悬河般的山腰间的启示嘛?是双手掌扶大地获得的启迪嘛?我每次将头叩向大地,心就为之一颤,心想磕开了通往天界的大门了吧,就将积郁在心的话儿默默向父母向外祖母永恒的灵魂倾诉。那一刻,真地感到思维穿越了岁月的束缚,畅游在亲情的回忆之中;那一刻,我忧郁许久的心情豁然开朗:我想,人类不就是在迎接、辞别、享受、怀念亲情的岁月里,写着幸福和艰难的历史嘛?由此,感到巍峨的皋兰山因长留了父亲母亲和外祖母的灵魂而更加巍峨,感到父亲母亲和外祖母以比生前更加热切的目光俯瞰着我们后代生活工作的地方,向我向他们的后代投来更加关怀备至的眼神。为此,我感到身上又充满了进取的力量。
    那一刻,我轻松了许多,几百万年来,人类就是在享受和怀念亲情的岁月里,艰难地跋涉在幸福和苦难的生活之中,不管人失去多少,生活没有停留过,今天也一样,更主要的是不要辜负了那珍贵的亲情友情。

 http://s14/mw690/470a73b0gda4a3853ba2d&6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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