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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心迹的自白书

(2009-01-10 14:40:03)
标签:

文学

郑锦周

韩百琴老师

锦周西北眼

兰州十四中学

散文:心迹的自白书

                                              锦周 文

                                               

    无数条信号,希望的热情的,鲜花遍开的,朝日在前的信号,荆棘丛生的,雷雨交加的,布满未知数的信号,还有感动人的或让人悲痛悲伤愤恨无奈的信号,在心头蔓生,给内心世界划出无数条让我像豹子兴奋,像狼嚎叫,像病猫蜷缩,又像白内障病患者迷惘面对的宽路,窄路,崎岖路,顺溜路。

    路就是这样,它们时而单薄一条,时而岔道丛生,面对了人,让人无从选择前行的正途哪一条。思路也一样,人干一件事前,或者写些文字前,构思是起点,清晰的思路最要紧,可是有时候人的思路会被杂念覆盖,云山雾罩的弄得人无所适从。

    上面那幅画是我心迹的写照,那不是具象的人,是意识和情绪的总和,还有,那人左侧背后的一双眼,您一定看到了,那不是男人的,是的,是女儿家的,它大概是我的潜意识通过梦境递来的一个期许:希望自己观察生活,思考问题的思路越细致越好,就像细致入微的女人的眼睛一样。

    做为男人,我对此并不脸红,我拿定了主意,希望自己的感知神经系统,既生长男人的锐利纤维,还像太阳与月亮阴阳搭配,像雪山脚下有流水一样,在粗犷的神经纤维旁,有些许细腻的神经枝枝芽芽地蔓延,那是女人化的神经纤维,我期盼我的一小半感知系统能就此软化。

    这是潜意识托的梦?

    生活的路,坦直的、枝杈难辨的路,不是充当了我的生命向导,就是扮演了让我掉进某个深沟里的角色——嘿嘿,这是所有人的际遇,逃不脱的。在我的意识之灯像萤火虫般儿小,后来又有了一缕野火般气候的时候,路们就一直映照着心灵,给我开出一道道选择题,让我选择作答。

散文:心迹的自白书

                                                 

    青葱岁月,在父母羽翼的护佑下,我和天下所有孩子一样,生活是无忧无虑的,用了还稚嫩还浮浅的洞察力,望天,望地,望生活,望的质量类似于狗看星星吧—— 我突然发现了书的妙趣,先是小人书,后来变成了纯文字书,先是薄薄几页的书,后来变成略微厚的书,直至厚厚的书,作者讲述的童话的神话的古灵精怪的故事,写就的古今中外的文学著作和科普书籍,拉拉杂杂地展开一幕幕令人着迷的画境,它们注入了我的生命体,映照了也滋润了生命,飘飘扬扬,那感觉,真个妙。

    我还写开了日记。初一第二学期开课的头一天,我们班新来了个女班主任,身材适中,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转,她叫韩百琴,也是语文老师。韩老师布置的家庭作业有写日记一项。

    她的督促对我来说正中下怀,因为,我伴着高尔基的身影读了好些日子的书了,我读书的时候,总觉得有个伴,不,有个给我亮光的灯,是《在人间》《我的大学》里伴着月光蜡烛读书的高尔基的身影,那身影黑礁石一样凝固,那醉心痴迷的样儿,成了徜徉于自己读书世界里的我的榜样。那时,不管书籍薄厚,只要到手,我都像饥饿的蚕,一行字一页字地咂咂咂地嚼下去,还爱嚼一份报纸——参考消息。我成了一叶小帆,杂七杂八的书都能让它鼓起帆来,在文字的海洋里颠簸飘扬,行短行远。这,成了引诱我写些字的诱因之一。

散文:心迹的自白书

    渐渐的,我除了被书里的各种情境吸引,也被书里的一段话一段文字吸引,那都是书里的许许多多的遣词造句中,最具经典性的美不胜收的句子,其字词塑造的一小段景,一个思想火花,及其带出来的音乐般的韵律,很让人去反复咀嚼品味。这,成了让我写些字的另一诱因。

    正好,韩老师要同学写日记,我呢就一板一眼写开了,以前也写,但是因为没人催促,没有学校的课业“机制”约束,所以写得随意,属于零打碎敲的写,韩老师上任后,写日记就显得常态化了,学着写景,学着写人,学着写心事,也记载下一些遭遇的事,这种写,逐渐养成了一种习惯和爱好,直到电脑出现前,自己给自己攒下了二十来本爬满字迹的笔记本,电脑登场后,电脑的键盘和网页,替代了纸笔,给自己继续撑开一方书写心迹的天地。插一句,从初中到高中,我一直不知道韩老师只是高中毕业生,等我中学毕业后,才从同学那里得知老师考取了兰州大学中文系,才知道了这个秘密,但我并不吃惊,因为那时像韩老师这样学历的人在中学教书的人不在少数,易中天在考上研究生之前,不也拿着中学学历给中学生教书嘛?让我吃惊的倒是,中学学历的韩老师,竟然比我所在的兰州十四中几个毕业于名牌大学的老师的授课水平还高。1981年韩老师在兰州大学毕业,成了《兰州报》的文艺记者,后来与新华社高级记者的丈夫一道,回到了家乡哈尔滨,先后在《哈尔滨日报》文艺部和哈尔滨广播电视局任编辑和编剧,后来又成为哈尔滨文联专业作家,1977年开始发表文学作品,1991年加入了中国作家协会。我自高中毕业头几年和韩老师见过几次面后,就在没有见过面,也断了任何联系,倒是上世纪90年代末的一次同学聚会上,中学时的班团支书,那个脸长得圆圆,个头挺高的叫员艾的女生说还与老师有联系,于是同学们提议说等有机会,大家凑钱请老师回兰州聚会一次,可惜,这个愿望至今也没能实现。

    写着写着,我的文学梦出现了,朦朦胧胧的,让初中生的我无法确信,它该不该是毕生的追求,确信的倒是画画,因为,小学起我就迷上了画画,以致小学五年级到中学时代,我都是凑近班级黑板报的人,写呀画了的,高中最后一年,学校参加全城大游行举的几幅巨幅漫画,就出自我手——那是校长把我叫到校长室亲自布置的任务,画画,那时是我已经明确了的目标。

    文学逼近我,始于少年,起步于成人:我突然萌发了一种焦虑,时光多么宽广,多么丰富多彩,在生命中展开,在身边流过,我却不能像保留东西一样,将它的哪怕一分一秒留在手间,供自己审视,欣赏,看着它不留一丝痕迹地白白流过,为此我感到焦虑,不,是恐惧,好比落水者抓不到救生圈一样,这种焦虑和恐惧,将我的好些个夜晚搅得不成样子,夜不能寐啊,也造就了我—— 成为一个唠唠叨叨的糟糕透顶的掂量者:画画能记录下生活一个截面,一个刹那间,却不能将长长短短的生活经历和思绪留住,拓在纸上供我随手翻阅,也不能留给子孙们,让他们在我这个前辈的生活片段里停留几回,而文学能做到,所以,写作成了发自灵魂深处的呼唤,也是慰藉,随了钢笔在纸上留下字迹,后来随了电脑屏幕上弹跳出一行行字,清晰的迷惘的生活场景和思绪,就串成了串,拼成了篇,别说,骚动的灵魂自此宁静了。

    我尽了力,先是凑近了画笔,后来更试图用文字浸淫生命,尽管做的这份作业最是拙劣不堪,却由此生出一个影像——由自我的对宇宙对社会对生活对自己生命概括后的一个影像,它就诚如文中第一张画,是一双眼睛,和一个装着复杂情绪的人形。

散文:心迹的自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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