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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我推三阻四的,但还是参加了一些宣传或活动,甚至在《时尚》穿着借来的名牌白衬衫,领子下面两颗扣子都系不上,摆姿式拍图片,我一边拍一边想,我在干什么?拍出的照片谁看呀?不过我料想一切会湮没在各种乱八遭的信息中,现在的情况的就是这样,有信息,少内容。
19日晚,被叫去参加北青报BQ红人榜发奖,地点是政协礼堂,门口儿一堆粉丝,举着各种写着明星名字的牌子,一看就是事先准备好的,估计人都是被雇来的,那些名字是用一串小灯写的,闪闪发亮,各种颜色,各种名字,明星的好车就停在门口,明星穿着轻薄少,长得漂亮,笑着入门,粉丝穿得多,长得差点,欢呼。
因为宣传燕子没事先给我入场券,我在外面等她送来,说是要穿正装,要真穿了,我非冻伤不可,呵呵,我没听他们的,穿着羽绒服,正好可在外面停车场散步,在头脑里构思故事,寒风中东转西转达半小时,与朱雨辰会齐,终于进入。
朱雨辰的表现我第一次见,令我发笑,他铁青着一张脸,酷,有粉丝喊他华子,他挺胸,站得笔直,严肃,嘴里完全没有笑话,唉。
见到大量明星,全是2007年度最红的,每人后面都带着一溜儿小跑着的跟班儿,少则三四个,多达七八个,明星无论男女浓妆艳抹,衣着光鲜,顾盼生辉,比在电视上好看多了,不过他们在休息室候场时显得有点惨,有认识人的彼此说话,无人理睬的与跟班一起呆坐一边,神色呆滞,细看脸上会浮现一丝愚蠢,像笨蛋——不过,一会儿灯光亮起,他们会冲到台上,兴奋起来,进行一些讨人喜欢的表演,或发奖领奖。
休息室比台上有意思,可观察到很多人的状态与细节,这么多人凑在一起,听通知一个个从休息室走出去,领奖发奖出镜拍照,当然很枯燥,我希望自己快些被叫到,有这功夫在家看会儿书或发发呆多好。不过,如果说这也是工作,还是比一般性的其它工作要好,因这是一个展现自我的工作,适合年轻人,且能得到一些形式化的掌声。
坐到台下看演出,没劲,一个人坐着无聊,前后左右都捱着明星,都挺无聊地坐着,像小学生似的等着被叫到,于是眼光四下乱扫,看见台下颁奖嘉宾席上的孟京辉,我凑过去聊天,他也在准备给别人发奖,我们年轻时都是叛逆,对于这种标准化的秀场气氛不太习惯,坐在下面指指点点说些风凉话。
我没有助理,人与衣服背包分离,无烟可抽,向赵宝刚要烟,他一共有四支,给了我两支,一起到大厅里抽烟,碰到海岩,他显得很年轻,一个女艺人过来跟他东拉西扯,我看他很好地硬付着,我问是谁,答曰伊能静。
很久没出来混了,要是老牛老赵老颓在就好了,可以在下面起哄,说些妙语来形容来的那些人,说完大家可一起取乐发笑,没有朋友们的互相启发,我一个人孤掌难呜,即使想出妙语也没有人听,写在这里也不合适,现在明星后面有粉丝,他们已认不出幽默是何东西,只是宣泻与叫骂,不过我还要泛泛地评论一句,我以为,明星们各有特点,但共同点是,他们当然像我一样可笑,并且,有些人还更可笑。
在给别人发奖前的后台遇到编剧老邹,他也来发奖,提醒我领礼品,记者张纳好心带我去,领了一瓶十八年芝华士,正好回家炒菜用。
上台发奖,和一韩国VIP一起,他不大认识汉字,我教他念颁奖台词,他倒很认真,学得很像,不过上台一紧张全忘了,我又教了他一遍,奖发给韩国女蔡明,不知来路。
然后我就赶紧走了,不然还得上台领《奋斗》奖。
20日,下午跑到新浪一栏目推销新书《奋斗》与《不值钱的经验》,遇到热情好心的新浪编辑kiki,见到作家王小枪,在楼下咖啡厅聊天一小时,回家路上,堵车两小时。
21日,与某制作公司谈剧本故事,说得头昏脑涨,说完大家热血沸腾,恨不得直挥拳头,就一个字儿——干!可惜,还没有剧本,慢慢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