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李想的日记 |
看过后就一直想写点什么,才回头到网上看看片子的底细。要说没有听过好莱坞执著而勤奋的导演福兰克•戴拉波特还说得过去的话,不知道汤姆•汉克斯就有些说不过去了。说句不怕见笑的话,我只认得这个人是阿甘,不知道他就是汤克。汤克如此,其他明星就更是熟视无睹了。
牵着我继续看下去的并不是和阿甘面熟,而是喜欢片子的气氛和画面,然后开始喜欢那个身材巨大却怕黑又爱哭的约翰•考夫利。他可以治好保罗和典狱长的妻子的疾病,更能让小老鼠死而复生,每当看着他泪流满面的哭泣的时候,都能感到他上帝一般的仁慈之心。
他以一颗凡人的善良纯净,实现着上帝的神迹。可是他说,世人每天的痛苦,我都感同身受。可是,世上的痛苦是那么多,我不想在黑暗里游荡。他说,我最讨厌人们彼此尔虞我诈,我讨厌每天在这里所承受的世界的一切痛苦,太多了。它们就像玻璃碎片一样在我脑海里,无时无刻。
关于这个电影,我看了几个评论,除了那个矛盾在电影中的体现这样的笑话之外,我注意到这样一段精彩的文字:世人对时光流逝大致是不经意的,怡然也好,痛楚也罢,均或可止于瞬息。在死神啃啮 着光阴渐行渐近之前,人人似乎都有大把时间用于荒唐和忏悔,生命的不可预知倒多少意味 着些许侥幸和心安。然而,总有些人不得不在有限的日子里战战兢兢地等待生命的结束,那便是死囚。也许,从生前的喧嚷到身后的沉寂,他们所要跨越的,仅是一英里长的绿地。
是的,我们还敬畏离头三尺的神明吗?我们还畏惧末日的审判和无尽的黑暗深渊吗?不说往生之路,我见过许许多多人在可能感染艾滋病的恐惧中忏悔,当这些被夸大了的风险消失之后,极少有忏悔演变成仁慈,绝大多数淋漓尽致的忏悔恐怕都随着冷汗的消失而重新麻木了吧。我用来解释对日态度上中国和韩国相距甚远的原因,很多中国人并不是很容易做汉奸,而是很容易就做了伪军和顺民。
这是我非常不乐意花时间精力做的事情,费劲精力安慰网络或电话背后在游戏中受惊的人们,然后使他们有勇气继续游戏。很多人都是这样的吧,一旦危机暂时散去,立刻就回到乐不思蜀的陶陶然中了,也许,懒惰和麻木是消磨人生的最轻松的方法吧。就像我常常在灾难片里看到,在灾难潜行时候依然苟且作乐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