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昆虫的故事》--4
蝉声·爱情·博客
“在雄蝉的胸部下,紧靠后爪的后面,左右各有一个半圆形的大响板,响板下有大空腔,空腔前后有鼓膜,这些就构成了蝉的发音器官。”
有这样的发音器官,我在思想上早就为我的艺术家准备好了这样的想法,法布尔通过他几十年的观察,具体的告诉我们,却没有让我惊奇,足可见,我们普通人对于艺术家的期望,总是超前的,总把它们想得很神圣,总是早就把它们放在了圣坛上的。我不觉得我有多么的愚蠢,倒是觉得那些痴迷的追星族的单纯可爱。
然而歌唱家蝉,谁能没有受过它的歌声的滋养呢。千百年来,确实除法布尔之外,没有几个人知道它也是像贝多芬一样的是个聋子,只是天生就是的罢了。唉,艺术家就是这种命运,没有逃出天降大任于斯人的苦难规律!好在这没有阻止住人们对于歌坛的进军与冲刺。
“如果天气炎热晴朗,中午时分,蝉的歌唱延续几秒钟;短暂沉默后,歌声又突然开始,迅速提高,保持几秒钟;随着腹部的收缩而逐渐降低,成为呻吟;然后又突然重新单调地重复着。有时,尤其是闷热的傍晚,蝉被太阳晒得头晕脑胀,便缩短沉默时间,甚至一直唱个不停,但总是渐强渐弱交替进行。蝉在早晨七八点钟开始歌唱,到晚上8点左右,暮霭沉沉才停止。如果是阴天,或者吹着冷风,蝉就不歌唱了。”
只有乡村才是这样,城市,不论大小,都已经远离了蝉,因此城市的夏天都围绕着空调摇头摆尾,完全失去了季节的艺术性。我回忆我的乡村,没有谁讨厌过蝉的歌唱,总是在这艺术家的歌声中汗涔涔地劳动,或者在树阴下摇动蒲扇,乃至于甜蜜的午睡呢。即使有一阵凉风短暂地盖住蝉声,仿佛电视剧的转场,谁又会不更惬意呢。就是现在,如果周杰伦的快板书式的歌唱开始,我真的就十分向往蝉的高唱,尽管这已经是奢望。
“当情人们奏起最响亮的音簧时,我从未见过雌蝉有任何满意的表示,有丝毫扭动、爱抚的动作。由此我只能说,这种漠然置之似乎说明雌蝉对歌声是完全无动于衷的。”
这真的是太出人意料之外的事了,至少我是自从进入青春期以后就开始不是这么认为的。为什么总是我的错,为什么我老是碰上不正常出牌的事件呢!法布尔的这段描述的正确性,让我黯然神伤。这多么像爱情泛乱的网络啊!难道世界上的一切,都是注定要这样的吗?
我常常在博客网上云游,每一个小屋里的爱情的抒发,真情的渴望,浓烈的感情的喷发,都让人觉得这世界是如此的充满执着的爱恋!然而透过纷乱的文字,我只看见爱的荒原!原来这世界是相通!也许我们的现在和未来,都是不缺少蝉一样高亢响亮的爱的歌唱的?
那么,我心中那伟大的蝉,你还能高居在神坛上么?原来你也没有去认真的听别人的歌唱,一味的占领别人的耳朵,“叫喊得像个聋子”!那我还有什么权利一味地赞美我的乡村,诅咒这乏味的城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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