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幕——话剧《黄金时代》演出日记(完结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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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只有在诞生时才有多种定义;
其后的漫长存在,不过就是——“记忆”。
坦白讲,那一刻我有一些感动。我以为我的眼里没有泛动泪光,但照片显示,不是。
最后一场演出,最后一次谢幕,我手上有一束鲜花,事实上,脚下还有一堆鲜花,我拿着的那一束是女儿上台献给我的。
我并不是对先于女儿上来给我鲜花的那些朋友不敬,相反,我很感谢他(她)们。只不过,那一刻我必须腾出一只手,准备随时抱起随时可能在台上乱跑的女儿。
女儿倒很给我面子,一直乖乖地站在我的身边——全体演员的中间,导演致答谢词的时候,她也准时跟着演员和观众一起鼓掌。
两岁半的时候,女儿登上了话剧舞台,给她玩票的爸爸献花;人在三岁之前是没有记忆的,还好,未来照片可以告诉她,这份记忆的真实性。
昨晚,解放军歌剧院,人去楼空,我上交了所有的戏装、道具,先开车送孩子回家,然后又赶往剧组聚会的餐厅。这必然是一个充满欢歌笑语的夜晚,并在拥抱道别中结束。
凌晨,回家……我看见花匠在绿地耕耘,摊贩在街头忙碌,保安在小区巡逻……漫长的黑夜是属于他们的,对此,我惟有庆幸。
即将过去的这一天,我已经开始恢复了正常生产,一口气录制了五期《生活+》,傍晚又参加了北京卫视《天下天天谈》的策划会,明天我还要录制《经济法眼》并直播《首都经济报道》。
我在习惯“跳来跳去”的之前,首先习惯的是“跳进跳出”——以极快的速度变换角色和心境,的确是我的强项。我不会沉湎,哪怕沉沦。
33天的排练,11天的演出,都已成为过去。我告别了王小波笔下的“罗小四”、告别了军装、海魂衫、铁锹以及那些80%以上属我自行改编的台词——生活无需台词;当然,更无需抬杠。
有一些人和事——过去44天中的,俨然已在我的记忆中抹去了,就像皮鞋上的灰;而有一些则深深印在记忆里,我不是留恋,只是留着。
现在我要去泡脚了,45摄氏度的热水,主持节目站了一天,需要一泡了之。
再见,《黄金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