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波&小沈阳——《黄金时代》演出日记(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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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喜剧深刻的,是悲喜交加;
比悲剧彻骨的,还是悲喜交加;
时间永是流驶,所有的日子终会来到。
今天将是话剧《黄金时代》首轮公演的最后一场。连续11场(含招待场)的演出,眼睛一闭、一睁,就要过去了。
昨晚演出结束之后,举行了第一次现场互动。令我吃惊的是,70%以上的观众没有离开,坐在座位上与台上的导演、演员交流,气氛很是热烈。
就在昨晚演出过程当中,后台候场时我突发奇想,决定和饰演“富农胡得水”的邓飞临时加排一段戏,就是开批斗会那场,借用的是春晚小品《不差钱》的桥段,目的只有一个:在符合剧情的前提下,争取给观众带去更多一些的笑声。
原本是打算在今天最后一场演出中把这个段落推出,但昨晚观众的热情着实让人感动,作为互动环节的主持人,我当场动议把最新排的这段戏提前奉献出来……结果,笑声四起。
原来的台词是——
胡得水(挂大牌子出列):我是坏富农胡得水,请大家揭发我。
罗小四(不屑):胡得水啊,你都急死我了,你还有水揭发吗?
胡得水:没有。
罗小四:啊?!
胡得水(惊恐):有!我该死、我该死……(跪地,掌掴自己)
今晚将正式呈现的台词是——
胡得水:我是坏富农胡得水,请大家揭发我。
罗小四:胡得水啊,你都急死我了,你还有水揭发吗?
胡得水:没有。
罗小四:啊?!
胡得水:哦,有!有!
罗小四:到底有没有?
胡得水(无助):有……还是……没有啊?
罗小四:有没有你自己不知道吗?(面向观众)咱还差“人”咋滴?
胡得水:没有。
罗小四:这个可以有!
胡得水(献媚状):嘿,这个还真有!(猝然跪地,掌掴自己)
……
“小沈阳”就这样融入了“王小波”,但愿晚上演这段的时候,我在台上不会笑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