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更多新秀问鼎“雨果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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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更多新秀问鼎“雨果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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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孤陋寡闻,凭想当然,以为“雨果奖”是为纪念维克多•雨果而设,甚至还纳闷,写出《巴黎圣母院》的雨果跟科幻有啥关系?其实不对,“雨果奖”是为纪念现代科幻小说奠基人雨果•根斯巴克而设。要没刘慈欣,我还糊涂着呢。
刘慈欣去年获得“雨果奖”最佳长篇小说奖,这是亚洲人首次获此奖项。今年4月,80后“清华学霸”郝景芳入围“雨果奖”提名。期待郝景芳能在今年8月问鼎“雨果奖”。
7月23日,郝景芳推出《流浪苍穹》《去远方》《孤独深处》三书,刘慈欣为郝景芳站台点赞,刘郝这两颗科幻小说之星还进行了对话。我很欣赏刘慈欣的站台。丹纳在《艺术哲学》中谈到,产生伟大作品需要两个条件,其中一个是,周围要有人同情,有近似的思想,在外界时时刻刻帮助你,使艺术家心中的渺茫观念得到养料,受到鼓舞,能孵化,成熟,繁殖。“人的心灵好比一个干草扎成的火把,要发生作用,必须他本身先燃烧,而周围还得有别的火种也在燃烧。两者接触之下,火势才更旺,而突然增长的热度才能引起遍地大火。”刘慈欣对郝景芳有“同情心”。
科幻小说,原来读得很少,很长时间埋头于传统文学,读多了,就有个感觉,当代作家的作品,多数轻飘无根,没有给读者提供新鲜东西,很失望。而当下的好多作家呢,又有着很浓厚的自恋情结,小格局透露出的是狭隘的胸襟,觉得自己的文字,每一个字都放光,沉湎于那些小情小调不能自拔。面对这些,就更增加了对文场的厌倦情绪。王国维《人间词话》有云:“尼采谓:‘一切文学,余爱以血书者。’”我的厌倦在于无关痛痒的苍白文字太多,而直面人生的“以血书者”太少。
人的思维很容易固化,固化了的思维,作茧自缚、画地成牢还不自知,感觉越来越迟钝。而科幻小说,却如一把利剪,把人的思维剪开一个口子,科幻作家虽不是“以血书者”,却是以过人智慧而书者。
科幻小说的奇思妙想,指向莫测高深的时空,充满对未来的假设和想象,很多曾经看似不可能的设想,在今天已经能看到端倪甚至部分实现。比如3D打印、巨幕影院、VR(虚拟现实)和AR(增强现实)技术等等,这些新鲜玩意儿,都曾在科幻小说里出现过,当时遥不可及,但已成真。
我对刘慈欣和郝景芳有更高的期待。刘慈欣说:“作为新中国第一代科幻迷,我经常自觉用特定的科幻思维来看待宇宙、大自然以及人生。这种思维方式没有科学那么严格,也没有文学那么散漫,它介于两者之间,其特点是将科学的、未来的、人生的种种可能性排列组合出来,从中寻找最让人兴奋、最酷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