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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与即下有关

(2013-03-21 15:07:48)
标签:

何鑫业

中国好声音

少年派

分类: 撰稿

声色,与即下有关

 

何鑫业

 

 

《中国好声音》是歌,是一种听觉叙述,是一种时代况味,是那个“最富记忆力并且最难以令人释怀的”人生的气味——也就是说,若干年后,我们记住2012年,是用记住《中国好声音》的方式来记住它的。

 

英国一家研究机构在2012年末发布了一项研究成果,这项研究成果可以证实,就目前而言,人类的感官记忆中,最富记忆力并且最令人难以释怀的,不是看见或者听见的东西,而是气味。

21世纪的第十二年,中国发生了三大神话式的事件。首当其冲的是《中国好声音》,全民欢腾的程度接近第二个春晚;紧随其后的是电商在光棍节24小时创下的191个亿,物流的瞬间密度相当于一场春运;第三是投资仅3000万的《泰囧》赢得了13亿的票房,单项盈利超过五大银行之和。后两者我们不说,我们单说《中国好声音》——《中国好声音》不但颠覆了中国人唱歌的方式和场合,而且在拉动六方经济的前提下,给出了音乐史上新的歌唱理念和声音标准,更重要的是,《中国好声音》是歌,是一种听觉叙述,是一种时代况味,是那个“最富记忆力并且最难以令人释怀的”人生的气味——也就是说,若干年后,我们记住2012年,是用记住《中国好声音》的方式来记住它的。

而且,在切实的民众(而不是高贵的文化)眼里,中国几千年的戏,逐渐的正在进入多媒体的电视(也包括网络)传输方式中。这个戏院是24小时全天候开张的,你既可以看发生在几千年前的事,也可以看当天发生在你的身边、有可能决定你的某种行为的事,譬如停电、停水、台风、抢劫正在发生,罪犯正在被通缉——这样的戏,这样的上下五千年,这样的幅员960万平方公里,这样的赤道周长4万多公里上发生的戏,我们统统称它为电视——它的音乐、它的歌曲,我们统统称它为人类的气味。

当年,蔡明亮在威尼斯获奖影片《不散》中,使用了两个令人瞩目的视听元素。一个是胡金铨的旧武侠电影《龙门客栈》,一个是姚莉在铺天盖地的大雨背景中,为当代电影唱的挽歌——《留恋》。

旧《龙门客栈》,作为电影中的片中片,效果奇特地衬托了当前这个看似繁华似锦,实则有些“破败”,不断“渗漏”发生,行将“歇业”的人类栖息地——台北、吉隆坡或者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个被商业化吞噬了的,以前曾经长过青草有野花可摘的地方——《不散》表达的就是人类文明的正在“破败”逐渐“渗漏”和行将“歇业”——而,姚莉的《留恋》,则让我们警觉“我们把一切有过的好日子遗忘了!”这个“有过的好日子”,就是蔡明亮在《不散》中极力渲染的“在电影院里看电影,在电视机前看电视”的年代。

而我只想说,我们在办公、购物、浏览无边星空时,其实在下意识中,是“思考”过蔡明亮的问题的。这个问题就是,我们每个人的一生都是一部电视剧,我们的主题曲在哪里?我们的歌在哪里?我们忘了唱歌了吗?我们忘了唱自己的歌了吗?我们忘了发声了吗?我们有没有丢掉了唱歌的心情?发声的能力——《中国好声音》的出现,证明了我们没有,证明了我们已经有了新的发声方式,证明了中国甚至产生了新的唱歌阶层。

 

电影,本质上是一种文学叙述、文化隐喻和哲学王国,李安的《少年派》很好的把握了这三者关系。纵观2011-2012的中国电影,无论《金陵十三钗》《画皮》《1942》《泰》,它们均三者齐缺——它们之中,张艺谋成了严歌苓(剧本)的牺牲品,周迅成了狐和妖(虚构)的牺牲品,张国立成了粮食(逃荒)的牺牲品,徐铮成了泰国总理(旅游)的牺牲品——无论怎样描叙,中国电影均齐刷刷地联合起来,一致成了票房的牺牲品。

 

人生茫茫,人生是宇宙和粮食的牺牲品,也是欲望和生育、门和锁的牺牲品。

就拿锁来说吧,这东西可是你自找的,干嘛要在那好好的门上,打一个洞凿一个眼,又加上一个铁家伙呢!而且,丢了它就进不了家门,丢了它就惶惶不可终日,丢了它就不得不破门而入!

纵观今天,我们傻乎乎地呆在城市里对着手机一味地笑,傻乎乎地坐地铁“赶”那个百分之一百错误的“趟”;纵观今天,钥匙究竟是我们的牺牲品,还是我们是写字楼的牺牲品,还是写字楼是城市地产的牺牲品?

我们做一个梦,梦是理想,醒来是现实;我们烧一壶水,水是理想,烧是现实;我们睡觉,睡觉只是表象,困才是实质,不是吗;我们散步,散步也只是表象,无聊才是实质,不是吗?

纷繁世界,芸芸众生,大象是大的牺牲品,甜是糖的牺牲品,车祸是快的牺牲品,减肥是胖的牺牲品,行云是流水的牺牲品,繁花是似锦的牺牲品,再接是再厉的牺牲品,莫名是其妙的牺牲品——而,人则是认知的牺牲品。

在李安的《少年派》里,少年面对孟加拉虎有三个认知历程。一个是杀死这头该死的虎,不是老虎死就是我活;一个是必须和这头该死的老虎一起活下来,而且老虎要吃的是食物而不是我;最后一个是,没有了这头虎,没有了虎作为的警觉作陪伴,茫茫大海绝不会让我活下来!同样,人类面对《癌症》这部现代生物学电影,也在经历三个历程不是吗?第一个历程已经度过,是,杀死这该死的癌症;如今正在进行的是第二个历程,那就是,带瘤生存;不久的将来,人类一定会意识到,对于癌症,还有第三个历程在等着我们,那就是:在人类进化的茫茫大海里,没有了癌症这头虎作伴,没有了肌体的自我警觉和惊醒,宇宙绝不会让我们活下来。

电影,本质上是一种文学叙述、文化隐喻和哲学王国,李安很好的把握了这三者关系。纵观2011-2012的中国电影,无论《金陵十三钗》《画皮》《1942》《泰囧》,它们均三者齐缺——它们之中,张艺谋成了严歌苓(剧本)的牺牲品,周迅成了狐和妖(虚构)的牺牲品,张国立成了粮食(逃荒)的牺牲品,徐铮成了泰国总理(旅游)的牺牲品——无论怎样描叙,中国电影均齐刷刷地联合起来,一致成了票房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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