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嫦娥一号引发的是一次多米诺骨牌式的连锁反应。从发射卖票、出租望远镜、西昌农民一天能赚5000块开始,反应链最后结束在一个并不新奇刺激的话题上——对科学的热情。这种热情曾经过于理念化,也曾经被过度包装,或者被淹没于庞杂纷扰的琐碎日子,无人问津。现在好了,因为嫦娥一号,对科学的热情重现了,而且呈现的方式又是最恰当的——古老而纯粹,就像我们熟悉的那些年代,那些人曾经告知的。
对科学的热情,源于对未知世界的好奇,这是一个原动力。探寻未知世界,人们最朴素的想法,就是尽量能够走远一些,先是在陆地上暴走,然后扬帆下海,最后是上天揽月,我们的视野越走越远,越走越宽。反向的探寻同样具有距离感,透过显微镜,描摹微观世界的细小颗粒,使我们对身边事物的了解越来越精细清晰。辽阔与精密之间,科学把我们带到了今天。因为探寻的欲望是无止境的,所以我们对科学的热情,起伏高低会有,但绝不会衰竭。
1977年秋,中国也处于一个对科学充满热情的时期。当时的《人民日报》记载,中国科学院规定,每周必须保证有五天的时间用于科学研究。这个规定看似荒唐,但在当时的背景下,这个规定的初衷和内容,都具有很大的突破性。报道说,中科院的实验室里,原来夜晚灯火寥寥,现在却是灯火通明。物理研究所放电影,发现观众很少,再去办公楼一看,30多个窗口都亮着灯。半导体研究所,图书馆的借阅量比原来增加了3倍。化学研究所已经多年没搞过学术交流活动了,那年开始变成了每周召开一次学术讨论会。1976年,吉林降落了一场当时世界上最大的陨石雨,到了1977年秋的学术讨论会上,就有100多位科学家提交了60多篇论文。
对科学的热情经过禁锢,待重新焕发时,就出现了井喷效应。而真正的高潮,则出现在次年的科学大会期间。那次大会,已经有了史称,名“科学的春天”。
1977年的时候,恒星物理研究所正在研制“米波综合孔径射电望远镜”。没准这回嫦娥上天,它也派上了用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