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应邀与不拉特通了电话。以下是电话记录:
“拉特,你找我?”
“有急事……宝贝,你去洗澡先。老大,你给出个主意吧,我压力太大了,已经连续三个小时都没合眼了。”
“什么了不得的事?对了,我也有事正找你呢。”
“不行。您先听我说,我这事儿急,我先给您打电话的。”
“说吧,什么事?”
“那奖到底给不给其大内?”
“怎么了?不是都公布了吗?你想变卦?”
“不是,是他们强迫我。我刚说不变卦,吗特拉器就发短信说,等见到我也骂我妈和我姐。”
“你就扛不住了?”
“还有厉害的呢。我家门口这两天老有陌生人晃悠,好可怕啊,都戴着墨镜。还有还有,世界杯完了之后我右眼老跳,医生说,这是抑郁症的先兆。”
“跟把奖给谁有关系吗?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没有。我想了半天,也就这事现在让我闹心,帐什么的我不都做好吗?”
“那好,我的意见啊,是不变卦,变卦你更挨骂。起码中国你是别打算再来了。”
“别啊,咱不是还要开发中国市场吗?怎么?他们对我有成见?”
“好象很严重。他们老说,等你来的时候,一样要“抽丫的”。”
“什么意思啊?不会是强迫我吸毒吧?这我可不干,要是上瘾了多浪费啊。”
“反正你要是识趣,赶紧把这个奖的事给忘了吧。”
“那我不变卦了,顶多去都灵请他们喝顿酒。”
“见到吗特拉器呢?他不是要骂你吗?”
“我不也有一光头嘛……对了,老大你什么事啊?”
“你身边有纸吗?记一下最好。”
“好好,宝贝,给递张纸。老大您说。”
“我这两天啊,在琢磨规则的事儿。”
“是吗,您终于同意把足球变成方的了?”
“停。要不是在电话里,我又得抽你了。”
“是不是那抽丫的也就是这意思啊,那也不算太狠嘛……老大您接着说。”
“你说世界杯世界杯,队员啊球迷啊都是代表国家来的,怎么就教练可以是外国人呢?合理吗?”
“也合理。因为教练都是摆设。”
“那拿个本国的当摆设,不是更好吗?”
“恩。我记住了,这还真是个事,好多教练因为不会唱人家国歌,没少挨骂。宝贝,再递张纸。”
“再一个啊。拉特,”
“诶,”
“吗特拉器这事儿也给我们一个教训。”
“我们以后再加一个裁判?配唇读专家,我认识好几个马语者呢。”
“如果队员骂裁判,我们一准儿给他红牌。那凭什么队员骂队员,就可以不给牌呢?”
“老大,咱们都这岁数了,以后不会当队员了。”
“又找我生气是吧。”
“那以后咱把草坪里都埋上麦克风,谁骂咱都听得到,你说好不好?”
“是个主意。”
“可是他们要是跳着脚骂呢,听说中国人好象就爱这么骂街。都混在一起,那就听不出来了。”
“所以啊,没怎么容易解决,还要动脑筋。”
“老大,我捋捋啊,一个是换教练,都变成本国的,搁那当摆设,诶老大,女的行吗?”
“我觉得应该尊重男女平权。”
“好,女——的——也——行。第二是骂人也要掏红牌,诶老大,他们要是一起骂呢?多备几张红牌吧,要不来副扑克?”
“我心脏又有点疼了,具体执行的事,你去办吧。”
“OLE,OLE。我撂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