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广州参加一个音乐节，开始前，接待方倒苦水，地方太支持了，每天派五百名警察叔叔来现场做安全保护工作。仍然担心人多出事，规定每天人数只能控制在一两千。

我默默算了一笔账：如果五百名警察，一千名观众，一个警察保护两名观众。安保工作绰绰有余。

但我们去是头一天，并非周末，许多外地的观众都没来，这也是接待方料中的，他们说，大概只有本地人，还有一些热心的政府官员会来观看。

吃晚饭时，沉寂一天的饭馆变的喧哗，暗暗替主办方高兴：观众开始进场了。听动静，人还不少。

出来一看，能容几百人的餐厅里，全是警察在吃饭，我数了数，有十二桌，每桌大概十张椅子。只在我们的包间外面，坐着一桌，看样子是来看音乐节的散客，被那边巨大的气势所震慑，显得瑟缩。

演出开始后，我扫了一眼台下，统一服装的警察显得人数众多，目标明显，而且，比观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