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倚马在绍兴的街头，经过老周的指点，意外学会了海豚音。于是，两个人走在街上，一遍遍尖叫……

到绍兴，是冲着那里的黄酒去的，沿着仓桥直街，一个店一个店喝过去，像逛酒吧一样地尝他们的黄酒，喝着好就坐下来要一斤两斤。雕王、太雕、花雕、香雪……印象深刻的是，咸亨酒店像个大排档，黄酒一碗10块，像卖醋一样，随便装在大瓷碗里，一碗碗摆在柜台上。味道，不如前面那些酒馆里喝到的。

飞机场，一群人在一遍遍拍照留念，连迟钝如我也明白过来：前面大概是哪个小明星吧。一个墨镜，一顶帽子，小小的脸，看不出来是谁。正琢磨是谁呢，后面送机的已经喊出来：力杨力杨，美丽飞扬。呀，是超女。我转脸告诉老周，他嘟囔：怎么没人来送我呢？也在后面喊：老周老周，到点儿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