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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来风去

(2006-05-31 20:52:41)
              序章                                               1
    再没有那样的空闲。
    就像是一场越下越急的雨。开始,不过是一些雨丝,到处矇眬,却是悠闲的,自在的。我是指人,也指雨。然后是瓢泼,对,是瓢泼,雨连成线,连成片,连成雨幕。
    我正期望从这样的雨中透过气来。有些时候我意识到自己正停留在一段奇怪的时光中,无情地和过去割裂了,至于未来,它已经取代过去成为坐标的原点。越是觉得自己成熟,或者老去,那时光就愈像是蚕丝缠索,让人紧张起来。
    时光和雨,在我看来是有着奇怪的相似关系。在好几年前,或者说在更多年前,我就有这样奇怪的认识。不过,那几句“诗”准确地说是在好几年前写的:
    ...吾生茫茫白昼如长夜,不知春风秋雨凭何别。吾生茫茫长夜如白昼,日烈云薄衫衣因湿透...
    那时候从未想过自己今天会生活在如此密集的文字和信息中。我预感到过,将来自己可能生活极其简单,但思维却非常复杂,以至于会疲惫不堪。不幸的是,现在已经出现了这样的迹象。所以,我“努力”过,要避免进入这样的状态。让自己停留在淅淅沥沥的小雨中,而不是,在连成雨幕的雨水中,透不过气来。
    其实,我并不是努力过,而是放弃过努力。
 
    2
    今天,我是一个记者。这个职业本身就能让人产生大量的错误的第一印象,特别是于我。我可能无法符合绝大多数人的想象。
    这个职业相对自由。比起其它很多需要坐班的职业来,它不需要你起个大早,却让你很少处于休息状态。大部分时间,我和信息打交道,浏览网页,聊天,写作或者思考--写作是生存的需要,甚至比思考更重要。
    我已经为现在的职业感到迷茫。或者,我根本从来就没有真正地成为过记者,哪怕履历上已有三年经验。我没有想过要以文字为生,这让我感觉会失去整个世界。在进入这个行当之前的六年中,我换过五六个行业,去过七八个地方。但我还是没有找到属于自己的世界,连记忆都开始丢失了。
    更要命的是,当一个人的想法开始多了起来,个人空间就变得狭小而难以忍受。这算是一种方式,存在的方式。我的。
3
    像我这样的人是没有故事的。所谓故事应该出我之口,入你之耳。偏偏,有些事情只能属于记忆,属于遗忘。
    有太多事情,有开头而没有真正的结尾。这样的事情也不像是故事。如果我要自圆其说的话,好的,我得承认我是在说事,而不是说故事。
    我相信,我三十多年的生命,不是由“事”串起来的。这反映在我对往事的记忆中。很多事情我都无法想起具体的情形,却对之有着强烈的看法。所以我说我天生不是一个记者,因为我很容易忽略事实本身。这让我吃过苦头。
    很少人会像我这样说事。大段大段的不是事,而是看法。但请你相信,故事都在背后。不过,至少关于它们的记忆已经失去了顺序。
4
    几年前,我曾准备写一篇小说。那个主题现在已经没法激起我的兴趣,因为世易时移。
    更重要的是,我怀疑这样做的意义。也许,在我眼中的世界只是一个微小的世界,而我的讲述,会是单薄的,简陋的,在别人眼中微不足道的。所以我迟疑了。
    而且,我怀疑讲述会是冗长的。事到如今,我绝对相信我的思维已经“过营养化”,我可以废话几万字还不开始讲故事,而这些废话还不算完全的废话。或许,对于阅读的客体而言,它未必完全是客体,这些废话就是为了反客为主。
    除了怀疑,我还有所坚信。对了,有人已经说过,怀疑就是为了坚信。现在我坚信自己能够摆弄一下文字了,因为我想得太多,只需要挑选一些写出来。我不会纵容但也不会限制自己的意识,这样的事情有人已经早干过了,就是所谓“意识流”。
    我说过,很多东西我记不确切。如果没有网络,我早已经被逐出媒体的门墙。所以我很少在随意的文字里去注明出处,认祖归宗。这反而让我的思维得到解放,虽然,有些轻飘飘的。
5
    网络互动已经改变了人的很多习惯。包括认知的习惯。例如超链接,例如跟贴评论。
    这些让我们更容易有理由产生怀疑。接触了大量的信息之后,教条式的东西已无法深入人心。要想进入他人的心智,只能用更巧妙的方式。有些人成为极端份子,情绪极端,表述逻辑也强盗无比。这种方式居然在网络大众中盛行,只能解释为,他们往往比一般人更狂热因而有更强的行动力,从而占据了网络的舞台。但是他们也是值得怜悯的,因为他们之间有着无法回避的竞争。你方唱罢我登台,没有人能够长久。
    就像射箭一样,只有笨蛋才会把箭头直指靶心。考虑到重力,箭头应该是上抬的,甚至朝天。但激切的表述往往就像那些直指靶心的箭头,射不准目标。
    大抵作者绕来绕去地陈述自己的方法论,就是为了给正式的讲述加上校正。孩子们喜欢听纯粹的故事,里面有善恶分明的角色。但成熟的人更喜欢心灵的表达,故事本身反而具有伸缩性,角色的色彩,也依赖于各自的认识。有一千个观众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正是这个意思。
    我试图小心地展开一个故事,记住,故事本身并不真实,它是依赖残缺的记忆,想象而成。
    我希望,在读了这个故事之后,你不再关心谁是我,我是谁;故事也消失了,只有因我的思考引发的,你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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