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有生死之交的猫宝宝
5月31日下午2点半左右,正要去给已截肢的毛毛结最后一笔治疗费的我,突然接到猫友李南翔的电话。焦急的声音在告诉我:因绝育手术伤口愈合不好,昨晚临时寄养在他家的小花猫又出问题了,从指甲缝般没愈合上的伤口处出现了一个小血泡。
赶到他家一看,果然,伤口没全愈合处,出现了一个鸡蛋般大小的小血泡。赶忙打电话到农大爱心协会,被告之,晚8:00到医院来就诊。此时,正是学生准备毕业论文答辩期,比较紧张。
看看时间还早,赶紧骑车奔向博雅西园的建行汇治疗费。紧接着又马不停蹄的奔向双安商场买些必备的生活用品。东西还未买成,就又接到告急电话:“菡月姐,您快回来吧,猫的肠、肚全都出来了……”
打车直奔小区家门口。
待赶到李南翔家一看,只见肠、肚全悬在腹外的小花猫,正一脸茫然的用那仍天真无邪的大眼睛望着我,浑然不知将要发生的将是怎样一个要命的劫难在等着她。
打车直奔农大动物医院,大夫、护士已准备待毕,小花猫被直接送进了手术室。
楼道里,静悄悄的。墙壁上的钟表指针在嘀嘀哒哒转个不停,悬着的心也随着指针的分分秒秒在承受着痛苦的煎熬……
我想起了小花猫的由来。
为控制小区流浪猫的数量,防止毛毛的惨剧再度发生,继花花之后,我又把这只黄白相间的花女猫捉住进行绝育。
她是那么的柔弱,也就1岁左右;又是那么的信任我,喂食时只轻轻的一抱,就被抱进了猫包里。她要经历大的手术,是将自己的性命托付给了我呀。
然而,我却辜负了她对我的信任,在短短的一周里,第二次把她送上了这冰冷的手术台,让她承受着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痛苦。
手术后,因没有找到合适的疗养地,开始时,就暂放在靠窗子的楼道里,没想到第二天晚上,邻居就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找上了门。
赶紧打救援电话到小区门口的商店,总算找到了一个临时救助地。
但没几天又被告之,因这只猫,店老板与建议收养她的员工吵了架。
没别的法,只好忍到周末,盼着好拆线放归,结果在拆线时,发现伤口仍是愈合不好。
思来想去,就像描摹一样的反复翻腾,最后决定:再难也不能不负责地放归。
于是,带上从宠物店买来的三针拜友利,小花猫被转移到了父母对猫毛就过敏的猫友李南翔家中。
接着,就发生了本文开头的事情。
懊悔!内疚!就像有根鞭子一样,在不停的鞭笞着自己:
还不如不捉她呀!捉住她,手术后,在她身体、精神最痛苦的时候,却连个安稳的疗养地都没给她准备下……!
她是那么的弱小,才1岁左右,正是花蕾般的年龄啊!就要直面惨烈的生死抉择……
她是那么的信任我呀!只轻轻的一抱,就把一生交给了我;而我,却把她送上了不归路……
手术到晚上11点才结束。
望着眼前打着白纱布蝴蝶结,静静地躺在我面前,仍深度昏迷的小花猫,我欲哭无泪。
大夫的话遂在耳边响起:我们已尽了最大的努力,但感染面积太大,性命恐难保。
怎么回的家中,我已记不清了,只记得临别时,对陪我一同前往的李南翔神情黯淡的说:“猫就先放
我这里吧,让我多陪她几天!”
当天夜里,打着地铺,怀里搂着昏睡一旁的小花猫,就像抱着一个凶吉未卜但仍怀希望意想。
临晨,舔了舔她的小鼻头,啊!凉凉的,湿湿的,心中的意想才稍感安定。
第二天,就是“六一”儿童节。又是“六一”节”老天爷似乎是在故意捉弄我这个可怜的女人,总是在这一天,让我承受着或失去、或迎来的精神上痛苦。
第二天,迎接我怀中这只小花猫的是继续的输液和血常规化验。
化验结果:腹膜炎,白血球超常的高。其他指标不合格率占1/3。
(未完待续)
下篇:
性命相托 生死相依(续)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