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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比你孤独？
(2007-06-06 20:45:18)
标签：
高山之巅郑晓红萧萧眉儿散文 |
分类： 涂涂散文 |
点击（1087） 评论（49）
类别（舒缓散文）发表于2007-03-08 09:03:16
《一个人的高山之巅》
之一：谁比你孤独？
文/郑晓红
山影在暮色中渐次推进，你坐在山坡的脊梁上，每眨一次眼睛，就跌进一个跟刚才不一样的夜色的口袋，珠灰的，瓦灰的，暗灰的，黑灰的……波浪一样涌动的黑暗步步铿锵地推进到眼前来了。
黑暗把一切都收拢在一起。疏离的枝条粘成一团，散落的山丘连绵成片，孤单的院落融入大地，寂寥的小河渗进石头草木的梦乡……而你，成了出离尘世的事物，缩拢肩膀，抱膝成团，试着退进黑夜里去。可是，黑暗拒绝来自你身体的光泽。你的眼睛闪着冰雪的光芒，象裸露在阳光下的冰层，亮光一闪一烁；你的皮肤闪着胶皮的钝光，象刚刚除去古旧家具上的灰尘，亮光懵懂浑浊。这些轻微的光亮，叫你与这个黑夜隔绝了。
黑暗把一切贴近你的物体排开。山脊在你脚下陷落，把边边角角都漫到黑暗里去，你似乎瞬间漂浮在空中，没有一颗可依附的微尘。树影在身后矜持地紧缩，清伶伶的树枝停止了暗哑的歌声，小心地窥探你身体上的亮光，谨慎地陷入沉默。院落在山坡下面漫不经心的睡着，半开的大门被伤感的梦境吓着了，咣当一声合拢，撞上了门鞘。
突然之间，你，没有了月亮，没有了灯光，没有了声响。
天幕上没有月亮。
你在夜色与黎明交接的时刻走出家门，手里提着一盏围在玻璃罩子里的油灯。那一点灯火惶惶的跳动，象是没有信心刺破一丁点儿的黑暗。你的耳边还回转着母亲细心的叮咛，“要走慢一些，这样风就不会灌进罩子里去，灯就不会灭。”你正正神，拽拽书包带子，看看前面没有边沿的黑暗，慢慢地走进去。
那一团昏黄的灯火把你裹成昏黄的一团，脚下是伸伸缩缩的影子。这点光亮畏缩着前进，前方一步之遥的黑暗被打破了，身后一步之遥的黑暗又紧跟而来。黑暗是硕大无比的，是天和地，光亮只有手里的一点点，是呼之欲出的畏惧。
天籁在黑暗中无限扩大和清晰了：庄稼地里不明究竟的西索；遗留在田里的塑料薄膜刷地翻起灰白的影子；磕磕绊绊的脚步声不匀称的回响；风里夹杂着隐约的喘息声；昆虫在做噩梦，发出突如其来的鸣叫；一只鹞子，在不远处恶意地扇动翅膀，梦魇一样叹息一声。你屏住呼吸，不敢再发出任何一点声响。似乎那个隐藏着的妖魔随时要被吵醒了，扑出来，轻而易举的把你抛向天空。
你的步子踉跄而细碎，如豆的灯火在罩子里拼命的歪斜着身子。歪向这边，挣扎般的把火苗拉长拉细了，倏地又折回来，拼命的斜向另一边。猛然，灯火痉挛样的弹跳几下，熄灭了。世界突然静止下来，天和地霍然成为一体，你也消失在里面，不见了。
村庄里没有灯光。
那个叫梅花的神婆婆刚刚离开。她离开时把你叫到窑洞外面把皱干的唇附在你耳上说，“你母亲今天晚上大限到了。”话声一落，她匆忙碎密的脚步就飘出大门，鬼魅一样。你上炕去俯在母亲身边，把冰凉发抖的手放在她滚烫的额头上。箍窑里安静，院子里安静，门外的两棵梨树也屏住了声息。你的母亲躺在那里，生命的液体正在干涸。
你猛然看见炕角匆匆忙忙的爬过一只大蝎子，你惊跳起来，用扫炕的刷子一把将蝎子拂到炕底下，又着了魔障般的跳下炕，把蝎子在鞋底揉捻着。你感觉到它坚硬的壳和带毒的尾在你鞋底发出阴森的“壳哇”声，你倾尽身体的重量在那只脚上，踩！搓！蹂！捻！终于，你不再感知到它的力量了，你的眼泪奔腾而出。这时，一声爆响，象瓶子炸碎了，象重物落地了，象炮仗燃放了……那声音是从帘子后面传出的，帘子后面只有你母亲的空棺材。老辈人说，人该走了，板（棺材）响！你母亲突然睁眼看你一眼，清晰地说道，“把东西拿到跟前来！”她说的东西是老衣！
你扑出门去，高大的梨树映在蓝黑的天幕上，剪影清晰。地坑院象个深深的井，你被遗弃在井底，你的母亲幻化成一只大鸟振翅欲飞。你惊慌失措的寻找门洞，那门洞似乎突然被黄土吞噬了，只剩下头顶熹微的天光，晕沉惨淡的凝视着你。你又扑进门去，你的母亲喉咙里发出咕噜的声音，一线冗长无比的呼气正从胸腔里发出。一只鹰突然从空中开始坠落，从天空到地面的距离遥不可及……
都市里没有人声。
一个人的星球上只开了一扇窗户，窗下的花园里飘来杂乱的味道。泥土味里夹杂着混凝土板结僵硬的气息；花朵味里掺和着汽车尾气窒息浑浊的气息；夜晚被色彩纷繁的彩灯点亮了，星星暗淡无神的漂浮在灰暗的天幕上；你家对面的城堡里，英俊的男主人正搂着线路和金属做成的美人谈情说爱；潮湿阴暗的地下室里，一对打工的夫妻拥坐在床上，看着一部毛片寻找做爱的激情；阳台上挂着两只鸟笼子，它们各自啁啾，从来不看对方一眼；一个孩子陷在松软的大沙发里，兀自盯着电视里的海绵宝宝傻笑。
你在这个城市最高处建造了一个阁楼，四面的窗户洞开，呼呼的风声阅读满房子哗啦啦的纸张。你把一个空篮子自窗户里吊下去，你给对每个过路的人说，“给我食物。”一个老人往里面放了一枚刚啃干净的桃核；一个少女把一块带着香味的卫生棉放进去；一个男人从口袋里摸出一样东西，那是一只避孕套；一个小男孩蹦跳着跑过，又返回来投进一枚石子。
你坐在窗口上冲下面的人大喊，“我要跳下来。”这个消息惊动了一个城市，奔涌的车流停下来，每个车窗里都伸出一只精致的脑袋；所有的人都从城堡里走出来，抬头仰望高处小小的阁楼；他们在下面围出一块空地，等待观阅你跳跃的弧度和落地的声响；男人女人们都掏出手机，给另外一个城市的亲人朋友报告这个将要发生的惊人的消息。
你问一个漂亮的少年，“你爱我吗？”他急急忙忙的掏出手机，飞快地发来一条短信息，“爱！”你问一个在环城路上晨练的青年，“你愿意娶我吗？”他很快改变奔跑的方向，急匆匆奔回家去，打开电脑，从QQ上传来闪烁的消息，“愿意！”你问一个行色疲惫的中年男人，“我可以做你的爱人吗？”他转身而去，不久你收到一封电子邮件，他写道，“你可以做我的情人。”
你的世界，没有月亮，没有灯光，没有声响。
天地在黑暗里合为一体，你沿着越来越陡削的山脊行走，步步自危。你是唯一能点破一点黑暗的那团薄光，象萤火虫一样的，在黑暗的山脊上明明灭灭。
风吹来，张开你的头发，张开你的风衣，张开你打着寒噤的心。你伸手，可以摘到星星；你弯腰，可以掬起泉水；你回眸，可以看到天堂的门正在缓缓关上。
你跪在山影模糊的山脊上，蘸着黑暗在满山的枯叶上写着情诗。这个世界上的男人，女人，老人，小孩，罪犯，乞丐，妓女，每人都有一份。
申涛 发表于
2007-03-08 09:06:08 IP:221.216.159.*
见者有份了，我的呢？
呵呵，上山去捡一枚落叶吧，那上面就是哈
杨广强
发表于 2007-03-08 09:27:34 IP:221.2.92.*
为三八节写了一篇文章，画了一幅画
邵晓平
发表于 2007-03-08 09:38:59 IP:203.192.6.*
祝“三八婆”节日快乐！
浏沄 发表于
2007-03-08 09:51:22 IP:59.33.223.*
我问眉儿：你爱我吗？她急忙转身跑回家。我马上看到博客多了一条留言，上面写道：悄悄地爱你！
哈哈！这文章太美了耶！
去看我的初恋，哈哈，多表扬哈。
哈哈！这文章太美了耶！
去看我的初恋，哈哈，多表扬哈。
悟石斋 发表于 2007-03-08
11:03:23 IP:222.76.215.*
读完此文，想到“孤绝”二字，内心感到非常凄凉。晓红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呢？脸上带着天真爽朗的笑容，竟写出这样的文字。
悟石斋 发表于 2007-03-08
11:04:47 IP:222.76.215.*
孤绝，美丽，四个字。
呵呵，祝晓红节日快乐。
呵呵，祝晓红节日快乐。
窦万儒 发表于 2007-03-08
11:35:22 IP:60.164.105.*
瑰丽的花藤,迷幻的陷阱,情感的黑洞,惊艳的,惧怕的,深不由己地掉进去了……
佩服死!!!!!!
节日好!!!!!
佩服死!!!!!!
节日好!!!!!
解玉华
发表于 2007-03-08 11:59:32 IP:222.80.223.*
晓红,你的字写得很细腻的,学习了.
呵呵,祝晓红女人节快乐.
呵呵,祝晓红女人节快乐.
卢航 发表于
2007-03-08 12:38:59 IP:218.201.121.*
祝您节日快乐。^_^
桂林 发表于
2007-03-08 12:54:14 IP:60.167.82.*
孤独，也快乐！眉儿节日快乐！！
刘小科
发表于 2007-03-08 13:05:03 IP:220.192.202.*
我在西部嘉峪关遥祝您“3.8”节快乐！
周毅凛
发表于 2007-03-08 13:14:44 IP:221.208.126.*
节日快乐~
武国荣
发表于 2007-03-08 14:52:54 IP:61.178.172.*
不错.真不错.这才是你的风格.我喜欢.
刘宪武
发表于 2007-03-08 14:59:15 IP:221.210.188.*
三八节快乐！
刘兰生
发表于 2007-03-08 15:29:11 IP:61.49.237.*
如此文字,真让人惊叹,叫绝!
眉儿,三八节快乐!
眉儿,三八节快乐!
黑建国
发表于 2007-03-08 16:58:54 IP:124.89.127.*
三八节快乐！
雨中漫步 发表于 2007-03-08
18:33:12 IP:222.143.8.*
我很笨，一遍没读懂，两遍，第三遍才懵懂觉得如悟石斋老师讲的“孤绝、美丽”。但我还不甚懂。可能我的阅历还无此心得。我反过来想，一个活泼开朗、心地如镜的才女怎会如此孤绝、萎靡和伤感！我不懂。
我常来看你的博客，我是无意中在大旗见到了你，忒欣赏你的文章。我也有博客，不在大旗，但自从见了你的大作我不敢再写了，工作较忙，静不下心来，就多来欣赏你的文章，别烦喽！
我常来看你的博客，我是无意中在大旗见到了你，忒欣赏你的文章。我也有博客，不在大旗，但自从见了你的大作我不敢再写了，工作较忙，静不下心来，就多来欣赏你的文章，别烦喽！
雪柳 发表于 2007-03-08
20:18:46 IP:218.104.102.*
乡村厚重，都市佻巧。
吴木銮
发表于 2007-03-08 22:09:23 IP:59.61.123.*
好文字.
牛涛 发表于
2007-03-08 22:37:48 IP:218.57.60.*
欣赏
小桥 发表于 2007-03-08
22:44:20 IP:221.226.40.*
给你说的我找不着北了,我和我的东西呢?能找到吗?
写作的手法变了,挺有意思,接着看下面的。节日快乐!
写作的手法变了,挺有意思,接着看下面的。节日快乐!
翟铁民
发表于 2007-03-09 07:36:22 IP:218.21.137.*
诗一般的散文~~~
王相山
发表于 2007-03-09 07:42:43 IP:61.178.205.*
晓红，我的留言呢，咋没了？网管网管，妄管也！
付兴奎
发表于 2007-03-09 08:45:47 IP:61.178.202.*
孤独是一种高远而清净的精神境界,要享受孤独的妙处,就必须和世间万物达成一种高度的和谐,当然也包括种种不和谐构成的和谐。
付兴奎
发表于 2007-03-09 08:47:04 IP:61.178.202.*
孤独是一种高远而清净的精神境界,要享受孤独的妙处,就必须和世间万物达成一种高度的和谐,当然也包括种种不和谐构成的和谐。
孙璋
发表于 2007-03-09 10:36:28 IP:202.100.227.*
美文.
吴志钢 发表于 2007-03-09
11:09:10 IP:221.210.107.*
“风吹来，张开你的头发，张开你的风衣，张开你打着寒噤的心”；大家都张开吧，共同的打造自己的人生和事业！
龚铁鹰
发表于 2007-03-09 12:07:37 IP:60.28.141.*
想象力丰富，把孤独写得凄凄婉婉！
赵会通 发表于 2007-03-09
17:10:25 IP:60.165.251.*
看这篇文字感觉和《蜷缩》的感觉有点像，少有的震撼来自这里、不由得内心恐惧起来，眼睛开始矛盾——就此停下还是继续！这样的文字像细而长的银针，能扎到心尖。感觉你心态很好，怎么笔下会有这些文字呀，你的敏感超呼想象。（文章中的“核桃”是不是写别了呀，估计你要写的是“油桃”。）
陈睿达
发表于 2007-03-10 18:33:05 IP:61.178.189.*
深重的表达,光华四射的文笔噢.祝贺呢.
陈黎明
发表于 2007-03-10 19:19:41 IP:60.184.185.*
孤独的诗人神秘的你，你手里提着一盏围在玻璃罩子里的油灯。那一点灯火惶惶的跳动，象是没有信心刺破一丁点儿的黑暗。这点光亮畏缩着前进，前方一步之遥的黑暗被打破了，身后一步之遥的黑暗又紧跟而来。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陈黎明
发表于 2007-03-10 19:19:42 IP:60.184.185.*
孤独的诗人神秘的你，你手里提着一盏围在玻璃罩子里的油灯。那一点灯火惶惶的跳动，象是没有信心刺破一丁点儿的黑暗。这点光亮畏缩着前进，前方一步之遥的黑暗被打破了，身后一步之遥的黑暗又紧跟而来。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何灏 发表于
2007-03-11 00:18:26 IP:61.171.211.*
眉儿的文章看得我心发抖,你问的太深太深:"谁比你更孤独"!
蝈蝈 发表于 2007-03-11
09:29:33 IP:211.80.80.*
你在这个城市最高处建造了一个阁楼，四面的窗户洞开，呼呼的风声阅读满房子哗啦啦的纸张。
赞！
赞！
杨建萍 发表于 2007-03-11
11:30:02 IP:61.178.224.*
好几天没上网了,最近上班时间不能上网,回到家里女儿用电脑,我只好让路.
看到你的留言了,谢谢!祝你快乐!
看到你的留言了,谢谢!祝你快乐!
张晓梅
发表于 2007-03-11 22:03:45 IP:61.185.144.*
创造力决定艺术的生命力，没有在热闹中能完成的巨作，孤独是创造者的私有物品。文章好，感觉到位：幻觉与知觉的混合物，所有的感官都让你给操纵起来了。
丁彦辉 发表于 2007-03-12
16:21:03 IP:219.134.120.*
孤独是一颗高尚的灵魂寻求理解而不可得,他是悲剧性的.!!!1
文春霞
发表于 2007-03-12 19:34:17 IP:60.165.193.*
孤独是有高度的,只有自由丰富的心灵才有幸品尝孤独.
雪柳 发表于 2007-03-14
00:03:30 IP:218.104.102.*
鱼相忘乎江湖，人相忘乎道术；
该去哪儿寻找你绝对的孤独？
该去哪儿寻找你绝对的孤独？
水洛人 发表于 2007-03-14
09:48:33 IP:61.178.204.*
我很欣赏这篇文章的文字，空灵而华丽，一如你旧有的文风。但我不欣赏文章的结构和脉络，给人感觉零乱而繁琐，像诗和映象派的画。也不喜欢里面的意境，有点魔幻小说的感觉，让人很压抑，像梦魇一样。
在我看来，你的文章并不是你说的高山上的孤独，而是深渊里的呐喊。
我突然记起了《百年孤独》，好像就是这个味。
在我看来，你的文章并不是你说的高山上的孤独，而是深渊里的呐喊。
我突然记起了《百年孤独》，好像就是这个味。
匿名 发表于 2007-03-17
20:50:33 IP:61.185.26.*
这篇我们几个都看了，我看了不下十遍。看完文章，偏着头看一会你的照片，哈哈，脖子歪的累的哇，不知道眉儿歪的累不累，挺轻松的你挺揪心的你。
匿名 发表于 2007-03-20
09:37:26 IP:218.63.252.*
为什么不加我呢?我很欣赏你,在QQ上加你一个多星期总不见通过,拜托你加上我好吗?很想同你交流。在线等！！！我发的验证消息是“欣赏和崇拜你的”
匿名 发表于 2007-03-20
09:39:13 IP:218.63.252.*
在线等你加我为友，拜托拜托，诚心交流！
匿名 发表于 2007-03-20
09:43:34 IP:218.63.252.*
相信你不会拒绝我的愿望的，我只是想同我欣赏的人交流一下，别无他意，拜托你加我为友吧！
匿名 发表于 2007-03-20
09:46:58 IP:218.63.252.*
在线等加，加上为止，我已经发了十条验证消息。你看上去不牛啊，不会吧！
匿名 发表于 2007-03-20
09:56:59 IP:218.63.252.*
给点面子吧，也太伤人自尊了吧。不就是交流一下吗，在线等加。
匿名 发表于 2007-04-02
16:12:29 IP:218.94.26.*
我大学时也用眉儿做笔名幺
aim.pan 发表于 2007-04-13
18:00:51 IP:125.74.32.*
孤独寂寞，是一种心态，也是一种生活方式,是在大悲大痛大悟而后的归属。当一切终于回复平谈，内心变成一潭清水。以孤独相伴，痛并快乐着，孤独并寂寞着。
一个孤单的人,整天觉得很清冷,来也单形去也只影,感情太消沉,人海茫茫熙来攘往,悠悠天地间烟雨几度飘过,回首知己有几人? 或许你把一切事物看得太认真或许考虑问题充满幼稚太单纯受到了伤害才知道什么叫坎坷,迷失方向刚懂得路漫漫天苍苍!
我想，寂寞或许这就是成长的历程，我已脱离那个人生轨道，踏上新的旅程。或许以后，也会再一次的离开现时的行旅，走向新生。也许，这就是人生的真谛；也许，这就是生命。处身于这个繁华喧嚣的城市，人与人之间，物理上的距离比起星星们来，是近得很多很多的了，可心灵呢？我能真正了解一个人吗？不可能的。
我想，人性本寂寞。也许真的美丽只能由自己欣赏、自己感受，所以我会寂寞。
一个孤单的人,整天觉得很清冷,来也单形去也只影,感情太消沉,人海茫茫熙来攘往,悠悠天地间烟雨几度飘过,回首知己有几人? 或许你把一切事物看得太认真或许考虑问题充满幼稚太单纯受到了伤害才知道什么叫坎坷,迷失方向刚懂得路漫漫天苍苍!
我想，寂寞或许这就是成长的历程，我已脱离那个人生轨道，踏上新的旅程。或许以后，也会再一次的离开现时的行旅，走向新生。也许，这就是人生的真谛；也许，这就是生命。处身于这个繁华喧嚣的城市，人与人之间，物理上的距离比起星星们来，是近得很多很多的了，可心灵呢？我能真正了解一个人吗？不可能的。
我想，人性本寂寞。也许真的美丽只能由自己欣赏、自己感受，所以我会寂寞。
aim.pan 发表于 2007-04-13
18:01:14 IP:125.74.32.*
不过我认为,你走过崎岖的山路,度过不眠之夜,.........不懈地寻找快乐,或许我现在告诉你,快乐也许就在身边
自己不知何时起,习惯了一个人,在夜晚对着月亮欣赏大自然的寂静,思绪如小河般流淌,悄悄蔓延.... 喜欢一个人,我会静静的仰望月夜,推开一本新的日记,无休止的问讯着是否,或许很烦人, 不是因为寂寞而想你,而是因为想你才寂寞!孤单感如此之重,或许是太想彼此的存在,..........每个人都可以听的见自己的寂寞,就如同在安静之时听到自己的心跳一样清晰,即使身在嘈杂的人群，繁忙的应酬中, 还是难逃寂寞的入侵.寂寞如凉水,永远无法温暖它,无法控制它的蔓延,它说来就来.寂寞的两个人,在漆黑的夜晚一直遥望,却不知对方是否在思念着自己.........猜不透我的寂寞?
寂寞?不知是否听过每个其实都是寂寞的,而战胜寂寞孤单的人往往是"伟大"的.
自己不知何时起,习惯了一个人,在夜晚对着月亮欣赏大自然的寂静,思绪如小河般流淌,悄悄蔓延.... 喜欢一个人,我会静静的仰望月夜,推开一本新的日记,无休止的问讯着是否,或许很烦人, 不是因为寂寞而想你,而是因为想你才寂寞!孤单感如此之重,或许是太想彼此的存在,..........每个人都可以听的见自己的寂寞,就如同在安静之时听到自己的心跳一样清晰,即使身在嘈杂的人群，繁忙的应酬中, 还是难逃寂寞的入侵.寂寞如凉水,永远无法温暖它,无法控制它的蔓延,它说来就来.寂寞的两个人,在漆黑的夜晚一直遥望,却不知对方是否在思念着自己.........猜不透我的寂寞?
寂寞?不知是否听过每个其实都是寂寞的,而战胜寂寞孤单的人往往是"伟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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