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初中一则往事。

春游的路上，小怪和老师下象棋，很快就输了。老师邀请再下一局，小怪“退缩”了。另一位同学迎战，很快也输了。老师也邀请他再下一局，他没有退缩。第二局也很快败下阵来。三盘下完，大巴也快到了。老师累了，一边休息一边批评小怪轻言放弃。当初小怪词穷，隐隐觉得自己是对的，但说不清楚。现在能说清了。（当然，这里并没有任何批评这位老师的意思，毕竟是放松时刻，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那盘棋的快速崩盘，系统一很快就意识到双方实力悬殊。不是认真点、换战术能改变结果的。这位同学的水平也与小怪相似，他可能比较顽强，但也可以认为是不能认清自己。小怪觉得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小怪这些年来仍然保持对象棋的喜欢，不断精进，棋力比初中时要提高太多。不知道能不能战胜那时的老师，但至少被战胜是非常困难的。我想这才是真正的不放弃。“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这个故事如果配上这位同学早已放弃象棋的“例证”，就更有戏剧性的。当然啦，与之早已失联，不可考证。

事物往往有两面，一面表浅，一面深邃。或许慢一些，系统二会带我们看到更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