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与陌生人眼神交流的第一瞬间常会看到这两种面孔：金刚怒目或菩萨低眉。有些人总是目露凶光，面对熟悉的人也温和不到哪里去。另一些人总是和蔼可亲，面对熟悉的人更如沐春风。为什么会这样呢？

小怪以为是两种思维模式，类似于法律上的“有罪推定”和“无罪推定”。“金刚们”默认陌生人是恶的，对自己有所企图，所以摆出一副不好惹的样子。也体现内心的防御架势从一开始就搭建好了。而“菩萨们”默认陌生人是善的，应该互相帮助，所以露出互惠互利的开放姿态，内心的防御架斜靠在墙上。

进一步推理，他们为什么会采用这样的模式？大约源于是自身的经历。遇到过很多坏人便觉世间险恶，防人之心不可无；遇到过很多好人，便觉世间美好，助人之心恒常在。笔者观察到“金刚们”大多是上了岁数文化程度不高的人；“菩萨们”大多年纪不大有一定的文化程度。究其原因，大约之前的社会弱肉强食，现在仓禀实而知礼节；而不断学习是贝叶斯式的，固有观念会被改变。

所以两种模式都有道理，都适应当时的社会。但现在社会变了，那种能适应变化的思维方式更适应生存。显然对自己的心情来说，菩萨低眉比金刚怒目要好很多。只是改变并不容易，改变不愿改变本身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