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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迷上绫辻行人,看过《十角馆杀人预告》之后便对我孙子武丸先生的敬意浅了一层,原来这类关键性的诡计还是绫辻先生开创的手法,只怨从前自己太菜鸟了,盲人摸象摸到些许皮毛就以为是窥透全部,其实差得太远。争取把新购的那批台版书看完以后,怎么样都要挑战一下行人的恐怖小说《怪胎》、《眼球特别料理》之类,还有一直盛名远播的西泽保彦之《解体诸因》,台版书简直就是潘多拉之盒,打开便收不了了,电子书我始终没办法习惯,何况代购好似给这封闭国度撬开的一丝门缝,倒底还是窥见了不少好东西。
终于看到法国版的《天才瑞普利先生》,阿兰·德隆嫩得滴出水来,以《佐罗》一片在中国走红的辰光他已经步入熟男期,挺刮鲜艳的美貌被粗犷的优雅代替,怎么都没办法勾起我的兴趣。然而瞧这部《怒海沉尸》里,阿兰秀色可餐,上镜得教人抓狂,这才发现原来明格拉并未跳脱出对耀眼阳光笼罩住的贪婪本性精雕细琢的方式,只是将英俊小生换成了相貌愈发憝厚的马特·戴蒙,相信原著作者不会满意老版本的选角,阿兰那喀索斯般的美丽容颜总让人觉得危险,需要去警惕,自然亦用不着扮猪吃老虎,大可以利用那副好皮囊来换取荣华富贵,相形之下,戴蒙显得更有说服力,温和、柔顺、有点憨态,以确保你防不胜防。
到处在讲经济如何不景气,有时候我还跟人家笑言,最好将我们统统裁员,我就买一堆罐头食物储在家里头,躲藏房子里把那成百上千的碟与书看完,冷藏了几年的十字绣做完。待金融危机过后,万物复苏之时再出来,哪怕恍若隔世,总算也能舒一口气,仿佛完成了某项艰巨任务。很久以前就想将自己放在某种停滞的空间里,时光总是飞逝,怎么都来不及追索,导致想应对那么一丁点儿困境,过得太平顺难免会有倦怠,还是要来些刺激才好。因此我一直相信明年是一个转折点,将与过去的生活完全割裂,寻找新的人生,可能会更糟糕,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或许更适合自己也不一定。我不想一世都风风火火,老来才拼命要享受,结果什么都错过,真无聊。慢着,不会到后来连宽带费也交不起吧?也好,那就看看书咯,反正《追忆似水年华》也很厚,待我再囤一些“冬粮”应该也足够了。
这种旁人看来荒唐的想法,常常会被我用《蜘蛛》这电影来作比较,从精神病院出来住进疗养寄宿房,尽管是有点儿寂寞,可起码自由得不得,那位患妄想症的中年男子可以天天闲得在大街上捡绳子,回去把自己的房间织罗成网,顺道写写自己的妄想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