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妇与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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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妇真木阳子杂谈 |
《周刊真木阳子》系列看到现在,只有第十二集算是看出点味道来了,尤其是真木阳子与气质诡异的娃娃脸永作博美,两个女人拎了一只装金丝雀的鸟笼,找了个平台打算放飞。这两个几乎同时被有妇之夫抛弃的倒霉女,在给鸟放生的辰光,面上酸酸的,诸如希望、欣喜之类的成份像挤冻疮膏一般堆出来,愣是把失落与彷徨压在底下。结果呢,那只雀滋溜一记直冲云宵,再滋溜一记在高空遇难,只几根羽毛飘飘散散。看后我一直觉得,这应该是给所有情妇上的珍贵一课,有很多影视剧上演出轨戏码,那情妇不是狠毒便是坚强,却迟迟不肯挑开她们那层脆弱的面纱,其实更多的情妇就是金丝雀,呆在笼子里养尊处优是可以的,一旦要闹独立,死的可能性就更大一些。
“情妇”这个词汇给人的感觉是不可公开的隐欢,令人浮想联翩的一种美丽动物,女人之所以愿意躲在这名词后头过活,是因为她就此可以披上许多层外衣。游鸿铭的《楼上那个女人》就是唱了那么一种神秘的身份,其实也不一定悲凉,只是我们特别爱意淫,觉得她在跟人家分享,并且注定要无疾而终,所以叶童在那只MV里的表演落寞得很,而余文乐就是人家的眼,觉得她随时随地散发迷人的幽怨。其实我们均是一厢情愿地把情妇往悲剧角色里整了,她们有可能是逍遥自在,若即若离的爱情态度,名声之外那一份女人狭隘的洋洋自得,估计旁人亦体会不来。
讲到这个,很多人就会不服气地提起《红字》、《致命的诱惑》之流的“经典案例”,而现实中所谓的“情杀”更是触目惊心。但是请相信,大多数情妇还是低调而沉稳的,她们愿意做这种“背后灵”,给男人,亦给自己一些安慰,那种乐得安逸的心境有备无患。可是要她们嫁人玩天长地久,就有些困难了,不见得会情愿,这种扭曲的“安全感”和“依赖性”是许多人难以跨过道德界限去正视的。可见的确是有人愿意呆在笼子里的,舒服且能安于现状,人倘若在一个环境里呆太久,就算很险恶,亦会有习惯甚至割舍不去的那一天,斯特哥尔摩现象就是这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