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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3-14 08:06:45)

幼兽穿梭于阴郁的屋檐之下。

洪水涨及书生们的考卷。爱是耻辱的,女人们习惯了受辱。

时间的刀一天天削去新鲜的肉质,明代只剩下一个局部在双倍的惊慌之中蹿逃。

命运,遭遇干旱的年份。一块铸铁在焊接在北回归线的三角洲。雨季渐缓,明月一年高于一年,灰烬一寸连一寸的,她的背后是清代的棺木,多少幻想沉醉女人的肉质。植物覆盖住鸟鸣,心灵荒草长于落日,这赤道的雨季,我已干渴致命。

还有多少戏曲在演着。

 

遥远之处,河床间,我野蛮的祖先让干旱拖着船只。

盼雨,细雨已如铁丝,捆着密密麻麻卑贱的命。

土了龟裂出一声叹息,而我的哭泣 ,泪水全无。

热带雨林之梦虚构着,半棵在干旱中站立的树栓住你眼里仅有的绿意。

 

幼曾止于荒凉于的窗口,恐惧源于幻觉。

命运原来这般乏味,命运像船只桅杆上的内裤,迎着风,它开始嘲笑着

……你一无所知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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