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
太多的内心转化为悲凉
那些平静已不再清醒
一个人从北方到南方
像入秋的庄稼成熟而沉重
也许这颗心过于柔软
怨恨从来那样的坚硬
找不到彼此的裂痕
转身抽走秋风中的伤感
早年的混乱与激情达观成
春天的草木,他心境平和
却忍受着悲秋症的阴谋
也许喜悦不该来自掌上的春风
他读诗读史读秋天的平原开阔
巷口的树木在此刻却羞愧得落叶
数十年的时光磨不平好斗的酸性
她说天说地说来来去去的心灵
时间活在万物的摇晃中
他们活在悲喜怨恨的动荡间
叙述它活在哪里?
真相从来就是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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