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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境  断章之:选择、变节与牺牲 我该生在哪个朝代

(2014-01-11 20: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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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然

杂谈随笔

牺牲与选择

朝代

萧萧落红

情境  断章之:
                            选择 变节与牺牲 我该生在哪个朝代
 
                                               焉然
 
 
    昨日抵星城,朋友宴请,餐前众人闲聊,由时政而历史,不意间牵扯出“变节”的话题,大家争论了一阵,从文化说到崔永元与方舟子的论战,从刑场上的婚礼说到感情的忠贞。如果时间充裕,也许三教九流全都可以纳入这一主题。在我以为,所有的变节者在最初其实都是信仰的门徒,都是坚守的决不妥协者。最终至使“变”的,其实还是利诱。比如出卖耶酥的犹大。至于感情的忠贞,坚守就更显得微不足道了。接受过革命传统教育的这一拨人,尽管都有过对叛徒深恶痛绝的童年时代,但随着社会阅历的增加,就自然地对“变节”行为有了更深刻的人性方面的体会与认识。众人争议纷纷,却又出乎意料地达成共识,撇开纯政治论的战争时期不谈,只论当下,从人性的特点来说就是:但凡“变节”者都很善于务实,脑子转得快,懂得如何将自己的损失减少到最小。而那些甘愿献身者,大都是些脑子很“轴”的人,说白了就是对虚头八脑,精神感觉的东西看得重。 
    餐后,依然想着“变节”的话题。自认是脑子有些“轴”的那种,却依然有突发的奇想:如果真的存在时空隧道一说,能够让我穿越回到过去的时代,自己该去哪朝哪代呢?这是一个伪命题,但我依然很认真想了半天。若依着吃货的品行,我最当选择活在盛唐,那时女人以丰腴为美,大可以由我海吃海塞。加之唐诗的瑰丽便足以令人乐而忘返,况乎还听说唐代时男女空前平等。或者宋代也不错,那里有李清照,婉约的宋词更是我最爱,可听说自宋开始,随着程朱理学盛行贞节牌坊也接踵问世。到这里问题就来了,不怕死的“轴”人却唯不能接受贞节牌坊。可见“变节”与否,关键点终归是落在信仰与价值的舍取之间。待把历朝历代拨拉来拨拉去,愈是确定,清朝是最不想去的王朝。不仅看不得男人脑袋后面那根大辫子,还很不喜欢动则伏首叩拜的礼道。致于那些古远的朝代,偶一介草民,趋近于蝼蚁,温饱堪忧。

    想来想去,依秉性,我还是适合生在民国。虽然民国时期饥荒频频,还有由战争所致的恐慌和逃亡,加之政治唯权的威逼利诱,于是才有心向自由,才呼唤民主与和平。这些促够令一颗勇敢的心获得精神的信仰并为之献身。我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特别迷恋《红岩》中江姐的形象了,也解读出了何以为什么一直喜欢江姐以及那袭普兰色旗袍与红围巾的混搭---它代表的是某种象征,某种牺牲者的象征。我把自己想象成群情激奋的某一个,特别当我把自己想象成是哪家报刊的记者或者教师时,兰旗袍与红围巾的混搭就会被我虚拟到自己身上。我也许是梳着齐耳短发的学生,抑或是抗日时期国军的谍报人员......也许我会死在日寇的枪口下,也许我完成任务之后去了延安。得,到这问题又来了,如果作为国军的谍报人员,投奔延安岂不意味着“变节”?偶确实也考虑过到底投奔延安抑或重庆?这个问题着实难了我好一阵。也许,作为谍报人员最好的结果是牺牲。牺牲就是死,就是永远的安宁,永远无需再去面对。当然,最终我还是选择了延安,因为延安的氛围独属于热血青年。令我作出这样的选择不能说与早年的教育宣传不无关系,但关键是我认为这种选择正确。

    由选择延安或者重庆,进而想到古希腊德尔斐神廟金顶上镌刻的“认识你自己”。我只是试图借以佐证自己每一次选择正确而从某种意义上说,甘于牺牲者似乎更趋同于唯物主义哲学家德谟克利特的学说:人生的目的是追求快乐和幸福。德谟克利特所指的快乐和幸福主要是指精神上,他认为精神上的快乐才是宁静、愉快和持久的快乐。所以,我认为关于自己适合生在哪个朝代这个问题上,我选择民国是最正确的。因为只要是为了信仰去战斗甚至牺牲,同样也是快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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