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路改造了一年多还没完工,人行道还堆着沙土。文心苑面前开了好几家汽车美容店,去理个发,顺便给车子加点防冻液。整个夏天,车子的空调都是坏着的,懒得去修。方布丁的狗妈说,她上午加了防冻液,发现空调利索了许多,加了冷即水风机也好了,说不定你的空调加了防冻液也会好。
我们家木匠十几年间认准岳云,看病三代全找我表兄,理发全家都是小波,小波看到我大笑,说:阿伯廿五元。怎么回事?报上登的。前二天去买菜,问四根梅鱼多少钱,摊主客气了下,回答“阿伯25元”,我听成了一百廿五元。回来觉得稀奇,发了条微博,晚报有人看到可能觉着好笑,不知怎么就截屏片言则语就印了。小波剪着头发还在说一百廿五元,有这么好笑吗?也就土话里的阿伯与一百同音听错一下而已。还有二十多年前我结婚是在六月,一位老大姐听说后也大笑:六月?这不是结“热昏”吗?热昏与热婚也无非谐音,这又何从笑起?
店家说:防冻液与空调是各系统,和家不搭界,况且是满的。汽车的发动机无论如何不要让4s店打开。汽车门头盖内为什么这么多树叶?店主帮我扫树叶,扫在人行道上,卫生阿姨拿着畚箕扫把别着红袖章,过来扫人行道上的树叶。一只白色的蛾子从枯叶中飞起停在店老板的衣服上,卫生阿姨说:这记总算给它逃了命,阿弥陀佛,粘上了有钱人。又对我说:你钱他多,蛾子不虰你虰他。店老板顺手把蛾子掸落,卫生阿姨一脚把它踩成了一条白色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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