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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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有乡舌头生命在于运动放大镜年过半百杂谈 |
分类: 雨是水尘埃(杂记) |
做梦也是这样,为什么不做些好梦呢?那天白天说了太多话,回来对自已极厌恶,晚上做梦就洗舌头。很自然地把舌头脱卸下来,圆圆的烧饼那么大,用牙刷轻轻刷,用清水冲,顺便叫来一个中医看舌苔,那位老兄用放大镜细瞧,我实在看不下去,鄙夷起来:舌头盆子那么大平摊着你还用放大镜,你学过望闻问切没有。建跃来了,建跃十八岁那年书店系统业务考试,图书打包全省第一名,所以后来当了书店经理,看见我洗舌头,要求说:等会舌头安装时让我来,这个我最为内行。建跃安舌头很娴熟,先折叠,放进去的括有声,安顺妥当。
就这样匪夷所思。好梦还有很多,东想想西想想在一个乌有乡里漫步踯躅,看到见未所见自然惊叹,而这是会发出声音的,把别人惊醒叫名字,我都会应。一直以来,深睡中有人叫名字,我都能应,这说明我灵魂也是散漫的。
有下世的迹象,先是心思幼弱中,偶然顽劣,这不是返老还童了吗?昨天碰到毛文佐,告诉我他又出了一枚引根牙,七十多岁出牙齿,我年近半百都没有,所以他非常自豪。做人七十从心所欲,七岁也能,都这样了,有什么事不能相信?对世事的异端,我向来宁信其有不信其无,否则张口结舌的喜乐何在。我做医生的表兄说人上四十不宜吃饭,否则糖太多,喝点酒吃点菜就够了。我不喝酒,所以有人菜很丰盛地请客我就不吃饭了,家里是吃的,很小,所以低血糖。我表兄还说,做人最好的煅炼是爬,这等于无水的地方游泳,又抬头乌龟般伸头,非常利颈椎。于是我经常在家里爬来爬去,有一次爬到我女儿房间门口被她看见,很忤逆地说:格你是可笑极。如今的人说话都是这句法,老子不与她计较。
下次老子必须假期里躲山上去,造它一个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