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行者的风言谵语

  □ 张  筱

 十二月风语（下篇）

【2013-12-25】

当世界没有了秘密，也就没有了世界的神奇。在人间，却是该保密（私密）的成了公开的秘密，该公开的反成了秘密。谁在愚弄谁？是世界愚弄了人类，还是人类愚弄了世界？

许多时候，我更愿意以一个旁观者、局外者的角色入世（当然，这是脱开职业而言）。至于别人是什么角色，如何入世行世，倒无关乎我，我也不愿说些什么。就事论事会显得夸夸其谈，就人而言，不小心会落得“诽谤”下场不能脱罪。如此为文，能说些什么呢？那就只能说说世界、说说生命这些大而无当的话题。我只是和我谈心，我不需要听众。

到不能交朋友的年龄，却交了一二朋友，纯属我的意外。当然，只因我只一个很好的倾听者（非倾诉者）的缘故吧。

人近半百之年，方方面面都发生了变化，有此意识到了，有些还蒙在无意识中。意识到什么该坚持下去，什么该谈化、谈忘。也许，我们的前半生，都是在为我们后半生陷入越来越多的回忆累积“故事与传奇”，因为我相信每个人生命里都有传奇。

在这个狂欢的日子（为什么狂欢，因为是‘圣诞节’吗？），我却欢不起来。读到一段这样的泣血文字：“国家，我之国家；人民，我之人民；家园，我之家园。呜呼！我只有一声叹息。我眼前浮现的分明是一片混乱、人相食、饿孵遍地、流离失所的情景，随时都可以发生，并且已经不可避免。还有比这更大的危机吗？没有。位卑未敢忘忧国，但愿我是杞人忧天。”据说这段话是“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先生（我没有考证）说的，文的标题是“中国的大劫难以无法避免”。其实真正悲的，何止是中国，放眼“地球村”，又有那一国不面临如此劫难，只是谁早谁晚的问题罢。这是步入新世纪，全人类的悲哀。也不仅仅是“粮食安全”，也不仅仅是“雾霾”四面埋伏。

毫无疑问，人类，正在前所未有的困境中扑腾，看不到彼岸。